这种行为看似放肆,但若是放在一位魔阴不稳定需要压制的将军身上,又显得太不重视了。

景元笑呵呵的回应,不动声色的躲过云骑们给自己做的准备。

心中对某位青年的敌意达到了一个极为显眼的顶峰。

若是知道鳞渊境之行,自己会是这个样子,再答应祝白让他随意挑选一批云骑充当护卫。

他景元就一头撞死在神策府的柱子上!

将这一幕尽数收入眼底。在队伍最后方的丹恒没有对景元的一丝同情与可怜。

毕竟每个人的情况和责任不同。

景元毕竟是将军。更别说作为祝白的师侄,没能猜到自己师叔的下限如此之低,也算是景元难得可以受到的教训了。

丹恒点点头,还在缅怀着记忆中曾经的鳞渊境。

突然感觉胳膊传来一股拉力。

不断的将身体拉向三位少女所在地方。和景元对视一眼,兔死狐悲的情绪在两人心头油然而生。

“丹恒丹恒,你帮我看看我这么一身去鳞渊境合不合适。按照阮梅女士的安排,我穿这么一身会不会太过示弱了?”

三月七腰间刀剑错悬挂。算是彰显了她拜师祝白,但剑法却可以从不同武器施展而出的能力。

她的师傅和镜流姐刚好就是用的刀剑。

刀剑错用来彰显自己徒弟的身份在合适不过了。

“还有我还有我!”

小桂子和换了一套仙舟服饰的小三月站在一排,脸上描画着淡妆,不停的调试着手里的相机。

桂乃芬大口呼吸着,胸前不断晃动一上一下。

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做的事,在兴奋的同时,哪怕有将军担保,害怕还是不免产生。

“丹恒啊,你是持明一族,又和三月一同是无名客,还是星穹列车的人形智库。你帮我看看,我的妆造有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已经检查很多遍了,但我还是好紧张。”

“紧张才是对的,我们俩可谓是要当无良小报记者一样,对一会儿龙师的悲催景象进行选择性抓拍的呢。”

三月拍了拍桂乃芬的后背,脖子上的粉蓝色相机不断摇晃。

“三月啊,可是我们不是当一般的无良小报记者,我们是在鳞渊境里拍龙师因为绥阳附体而疯疯癫癫的录像啊!”

“这和在星际和平公司总部,当着石心十人的面,说他们老大钻石是琥珀王物理意义上的舔狗有什么分别啊?!”

“这不就是在演武仪典上彰显自己孽物的身份,寻求联盟的保护吗?!”

“话也不能说的这么奇特,啊哈哈,你说是不是,丹恒。”

三月用胳膊肘了肘丹恒。

突然被强迫参与进来的丹恒完全是无话可说的状态。

虽然知道三月的意思是让自己岔开话题说些其他的,好拉开小桂子的注意力,顺便宽慰一下三月自己。

但仔细想了想,作为列车人形智库的自己,能说些什么呢?女生的妆造他不了解,强行开口会不会被人嫌弃不懂装懂呢?

此刻,丹恒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也许这一刻,不朽的命途已经被智识染上了一部分。

但冒昧的是,智识貌似卡壳了。在三女期盼的目光中,丹恒的心前所未有的焦急起来。

直到不远处一个淡绿色毛发的小狐人抱着一个大铃铛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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