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什么玩意儿?!这他妈是个正常仙舟人该有的精神世界嘛?老子一个绥阳怎么要被打死了?这群黑雾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别过来啊,我还没称霸整个族群。成为最强的绥阳呢!”
在祝白体内,阵阵尖叫连声传来。
青年化作一道流星,不偏不倚,直直对准祈龙坛狠狠的砸了下去。
气浪翻滚,激荡起滚滚烟尘。尾巴歪着嘴,姿态嚣张。
虽然没有仙舟人所认为的下半身,但在祝白眼中,还是可以猜出如今的尾巴是个什么猖狂的让人不忍直视的状态。
两团比起尾巴要小上不少的绥阳在祝白的意识内被尾巴一挑二胖揍了一顿。
也许是见识到了虚无令使诞生过程所需要沾染的无的含量。
熔炬和销金在被尾巴拎出来时一反常态。
哪里还有半分当初被霍霍他们抓住时的嚣张姿态。
一个个的,都匍匐在空中将头低的老低,不敢和祝白对视一眼。
明显是被彻底收服。
“什么人敢来持明的领地闹事,怎么?不过是因为景元要借助我持明宝地疗伤你们才能窥见持明一族的半分辉煌。如今连礼数都忘了吗?”
在祈龙坛上,原本空无一物的平台中几道虚幻的身影被扬起的烟尘包裹,逐渐显露出来。
“你们两个,到这上面来,一会儿听见我和几个被称作龙师的人谈话。我会直接给他们一刀。你们俩趁着这个机会附身上去,好好的发挥自身的特长,听见没有?”
飞剑消散,青年将腰间的长刀拔出。
漆黑如墨般的刀身宛如一片最质朴的水晶菱镜一般。
这些凭借云吟术将自己暗藏在空气中以护卫鳞渊镜为由的持明身躯,一一显示在刀身上 。
“杀人是最下等的恐吓方式。要让他们怕我,把我当成最大的敌人。是那种我一日不死持明族就永无宁日的状态。”
“但要见血,和鳞渊镜,和持明族环境格格不入的颜色更会刺激生物的神经让他们知道当下的局势。飘散的血气也会将龙师们心中对联盟,对我的不满放大到最大水准。”
祝白轻声念叨。
这些都是阮梅安排下必须要让自己理解并付出行动的事。出于对自己的怀疑,如今还在鳞渊镜上空徘徊像是在做监察任务。
祝白非常相信,阮梅的那句她会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绝对不是开玩笑。
“祝白?你不好好在你那小院子里研究你那该死的虚无命途之力对镜流,对魔阴的压制有何作用,跑到我鳞渊镜来做什么?”
“恐吓我持明一族不够,光明正大的暗杀我,差点让我蜕鳞转世不够,你还敢提刀来我鳞渊镜闹事!”
在祝白视线里。
一个老熟人挥了挥衣袖,带着几十名持明族护卫,抬手瞬间就包围了整个祈龙坛。
“你是…那个…那个…嘶,谁来着?”
祝白一如既往的记性不好,虚无之力构造的黑刀烦闷在祈龙坛上乒乒乓乓的敲击。
每一次刀尖和地面的撞击,都掀起了一股无法遮掩的浪涛。
将这位龙师背后的持明打的摇摇欲坠。
“伏渊?是这个名字吧?我的记忆里对你们持明的名字不多。一个丹枫,一个涛然,然后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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