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不由得一愣。
只听萧秋艳斥道:“师叔,你放开我!”她向来温柔平和,不易动怒,此刻愤意却溢于言表。
那鼠脸中年人却死拽不放,劝道:“秋艳,陈公子那可是洪门门主陈剑扬的独子,何等尊贵,你去给他舞奏一曲而已,就当帮师叔一个忙如何?师叔已夸下了海口,你不去,陈公子定要逐我走,我好不容易做了他的座上客呢。”
萧秋艳咬唇道:“那……那陈公子之前派李少安寻过我了,我才不要唱那淫词艳曲!”
鼠脸中年人面有不悦之色:“怎说得这般难听,什么淫词艳曲?这乃是艺术,更是修行!古有春宫秘戏法,更有密宗合欢术,连巫山一教也深研云雨妙技,师叔我也深谙此道!师叔这是助你修行,你如此不识好歹?”
萧秋艳脸色甚是难看,道:“师叔,你要我去,你一剑杀了我好了!我宁死不去。”
鼠脸中年人勃然大怒:“不去也得去!我是你师叔,是你长辈,你不听令便是大不敬。”
萧秋艳咬唇道:“你无非是知道我义父已经残疾,来欺我弱质女流罢了!”
鼠脸中年人狰狞道:“不错,你若不去,我把你义父也一剑杀了,我早看不惯你义父那自大自得的嘴脸!谁叫你生得这般娇容,你注定是权贵玩物!”
二人争执厉害。
眼见便要动武。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猛地扣住了鼠脸中年人的手腕。
鼠脸中年人就觉得手腕剧痛,急忙抽回,定睛一看,一名雄武英俊的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
萧秋艳看清来人,又惊又喜:“杨……杨公子?”
杨雄轻声道:“没事吧?”
萧秋艳轻摇头。
鼠脸中年人盯着杨雄道:“你是什么人?”
杨雄又岂会报名与这种跳梁小丑宵小之辈听,冷漠地下逐令:“滚,以后不许再骚扰秋艳小姐,你再碰她衣角一下,教你死得难看。”
鼠脸中年人见对方年纪轻轻又嫩又青,竟如此狂妄,大怒道:“你也敢来插手我潘长宇的事情!可听过我名头!?”
杨雄一听,眉头一挑,惊诧道:“你就是‘淫乐宗师’潘长宇?”
此人可谓是臭名昭着!!
说是过街老鼠也不为过。
他出身于妙音门,却偏爱淫艳音乐,在这条路上是越走越远,一去不复返,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最后成为了这条赛道的一代宗师!
如今市面上最知名最下流的那几首淫词艳曲就是他所创作的,为乐坛众人所不齿,他却洋洋自得,引以为荣,经常参与淫派,奏曲助兴,乃是一股乐坛浊流!
杨雄拂袖道:“姓潘的,你快些滚,杀了你我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靠近你我都觉得恶臭难闻。”
潘长宇大怒,骂道:“臭小子,看不起你爷爷我创作的妙词佳曲?我偏偏奏与你听,让你一曲入魂,欲火大作,就地自焚!”
他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箫。
运起阴柔内劲。
缓缓吹奏。
正是他的得意之作《滚绣球》。
就听得一阵靡靡之音幽幽响起。
萧声中,充满了缠绵之意,仿佛耳边有人轻吹热息,又似男喘女吟,只只音符乱人心境,教人脑中一片曼妙遐想,难以自拔。
一浪又一浪的萧声,不停地冲来。
萧秋艳功力稍差,抵挡不住,竟满脸通红,只觉得浑身发烫,身体里仿佛的原始欲望隐隐压抑不住了,看着站在近前的杨雄,不由得轻咬薄唇,眼露情意,蠢蠢欲动。
龙雪颖站得较远,功力也深,但听了这等淫曲,也不由得脸上羞红羞红的。
杨雄听了此曲,顿觉污耳,唰地夺步上前,逼近潘长宇,寒声道:“奏够了吗?”
潘长宇心头一震:“他竟完全不受影响?便是阉割了的太监听了我此曲也得忍不住春心大动,此人难道已到了无欲无欢的境界?”
杨雄大手往前一探。
便锁住了潘长宇的整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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