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这样,这里是酒楼。”
徐云亭却固执的掰开他的手。
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褪去外袍……
“你别,徐云亭,你疯了?”
可徐云亭仍旧执拗的继续褪衣服。
沈寒枫这下不说话了。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冰冷一片。
直到徐云亭将好几层的衣服褪到一边……
他抬起头。“阿枫,我知道,这些日子,对你的伤害有多重。
我负荆请罪,好不好?”
沈寒枫看着他捆在背部的荆条和腿上的荆条。
荆条上的刺全部扎进了他腿上的肉里。腿上的鲜血已经流淌到了地板上。
就连背部的荆条,也已经扎进肉里。背部隐隐有鲜血顺着身体流了下来。
这人,对自己都这么狠。这得有多疼,可是……
沈寒枫面色冰冷又阴沉。他语气沉沉。
“徐云亭,你想干什么?
这就是你的请罪吗?连这时候,你也不忘用上算计。”
徐云亭面色猛然一白,“阿枫,我……”
沈寒枫突然提高了声音,“你什么?你不是故意这样,然后让我心疼,博我心软?
徐云亭,你错了,你即使把自己搞成这副破样子。我也不会回头。”
沈寒枫气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既气这人到这时候,还用这点伎俩。
也气他对自己如此心狠。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能看出他的伎俩。可是,他就在赌自己心软。
“我,我……阿枫,不是这样的。”
徐云亭无从辩解。因为,沈寒枫猜对了,他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沈寒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徐云亭开口,“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是在惩罚自己。
当时,不该对你说出那样的话,也不该没有查证,只凭一个胎记就认定你是弟弟。
我当时,应该派人仔细查探。找到证据的。
这样,我就不会说出伤你的话。做出伤你的事。”
徐云亭赌对了,沈寒枫心中到底不忍,那种光着被人都下的难堪,他不想,也不能让徐云亭承受。
沈寒枫没有吭声,他蹲下身。轻轻替他解开缠了好几圈,绑荆条的绳子。
拿下荆条,替他披上外袍。
徐云亭激动的拉住沈寒枫的手,“阿枫……”
沈寒枫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给他把外袍裹严实,然后起身。
轻声道,“别再折腾了,然后转身,关上门离去。”
徐云亭一直直着的身子,一瞬间瘫了下来。
好久后,他把荆条又重新绑回身上,这次,比上次绑的更紧。
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起身离去。
他活该,让阿枫受了这种,本不用承受的苦。他也该痛一痛的。
这日上朝,徐云亭又神游九霄天外。
沈寒枫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
公主府不像侯府,他根本进不去他的房间。
即使白天去上朝,他也是不看自己。
一下朝,就跟着周奕宸去了内室。
自己这些天,跟他一句话也没说着。
难道,他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徐云亭不甘心。
他受不了这样明明在眼前,却疏离冷漠的样子。
他咬了咬牙,决定今晚,夜探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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