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曲畔拽住楚汉良,“做什么去?”
楚汉良道,“我去找霍润铎。”
楚汉良和霍润铎亲如兄弟,之前楚汉良气急了才对霍润铎动手,想来这功夫气消了,有事还是会去找霍润铎商量,曲畔松开手。
张勇待楚汉良出来,便带路与楚汉良一起去了霍润铎房间。
霍润铎疼得睡不着觉,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听到开门声,霍润铎回头。
楚汉良站在门外,张勇走进去关上门,半个小时后一身血腥味的出来。
门里,霍润铎血葫芦似的倒在地上,在门被关上的瞬间望向楚汉良。
楚汉良冷冷与霍润铎对视,直到关闭的门板阻隔了两个人的视线。
翌日,曲畔起床时,父子俩都不在。
洗漱后去餐厅,仍不见父子踪迹,曲畔问端早餐进来的秋菊,秋菊欲言又止。
蓦地,厅外响起笑声,随后楚汉良和闫新月说说笑笑地进来。
看到坐在桌边的曲畔,闫新月笑着打招呼,“曲大小姐,早啊。”
曲畔蹙眉,“谁让你进来的?”
楚汉良绅士地为闫新月拉开椅子,随口道,“是我让的。”
“你?”曲畔放下手里的筷子,语气严肃,“你明知道现在局势紧张,怎么可以随便放外人进来?”
“因为我不是外人啊……”说着,闫新月素手搭在楚汉良手上。
楚汉良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回握住了闫新月柔荑。
闫新月朝楚汉良嫣然一笑,转头笑对曲畔。
“我本来都要放弃了,是我大哥说,少帅后悔了,想让我过来陪他,所以我就来了。”
曲畔根本不信,“楚汉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跟我说,有必要闹成这样吗?”
她不相信楚汉良会变心,她更相信楚汉良遇到了什么破解不了的难题。
楚汉良拿公筷给闫新月夹了块鱼肉,才不紧不慢地道。
“你阿爸逼迫润铎和徐小姐帮霍霆传递消息给你,想要里应外合控制住我,帮助霍霆将华中华东华南全部掌握在手里,所以我只能联合闫小姐保下华东三省,占领华南牵制华中……
你说闫小姐是外人,她却愿意助力于我,你我夫妻一场,你却联合外人来害我,曲畔,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我什么时候联系过霍霆,楚汉良,你难道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明知道楚汉良说的不是真的,曲畔却还是忍不住心口发堵。
楚汉良从口袋里拿出张纸条丢到桌上,“你自己看。”
秋菊拿起纸条送到曲畔面前,曲畔接过纸条展开。
‘七天后发行债券,尽快处决楚汉良,静待佳音,霍霆。’
“这纸条哪里来的?”曲畔问。
没等楚汉良回答,秋菊小声同曲畔道,“昨晚夏风刚从徐小姐屋里拿到纸条,就被张副官搜走了。”
楚汉良听见,唇畔勾起嘲讽的笑。
“昨晚你回来后从未提过,徐小姐有从狗洞拿到纸条……”
曲畔想解释,却被楚汉良抬手制止,楚汉良继续道。
“我去找霍润铎问话,霍润铎说,当初他便被霍霆拿家人性命做威胁,逼他在府里堵狗洞时想办法留出可以传递信件的缝隙。
曲畔,有人证有物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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