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毛都没长齐。”许佑泽拍了拍许宴安的脑袋,“等她自己想通了就好了,沁沁不是个傻子,也幸好咱们去得早,没让那宋焰得手,否则沁沁真要成了第二个秀秀表姐了。”
许佑宁看着两个弟弟都哭得很伤心,知道自己一向和两个弟弟不亲厚,也都什么都没说,只默默陪伴着。
半晌后,许宴宸哭够了,又捏起许佑宁的衣角擦了擦眼泪,还擤了鼻涕。
许佑宁脸色一白,看向许佑泽,许佑泽则是一脸嫌弃,“现在知道为啥让你抱了吧?”
“这小子哭起来和小时候一个样,就喜欢眼泪鼻涕往别人身上擦,我昨天一时忘了这茬,就着了这小子的道,可惜了我那身衣裳了,还是从锦绣阁定做的呢!”
许宴安破涕为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三哥。”
被揭短的许宴宸一脸窘迫,“大哥!等下次我去金陵,寻一块上好的布料,赔给大哥。”
许佑泽笑了笑,“一家人说什么赔不赔的,只要你们能高兴,我的衣服给你们擦屁股都行。”
“我不要!”许宴宸拒绝。
“我也不要!”许宴安拒绝。
“我要!我要!”许佑宁忙点点头。
“嗯?”这下轮到许佑泽不会了。
定安侯夫妇和许二爷夫妇听到几个孩子之间的谈话,神情各不一致。
“大哥,你看我说得对吧,阿泽并不似你说的那般一无是处,相反他很有长子风范,这次沁沁的事,也都是他先发现的,很多时候都是阿泽在拿主意。”许二爷看了一眼大哥,脸上全是自豪,好像许佑泽是他儿子似的。
“你说是吧?大嫂。”许二爷又转头问杨氏。
杨氏有些不自然,心里贼不是滋味儿,“啊?是是是。”她很不想承认,但大家都对许佑泽十分满意,她若是否认,岂不是很尴尬?
许世忠沉思片刻,“这事他做得是不错,可终究还是抵不过他从前做那些坏事。”
接下来都是男人们谈话的内容,李氏率先开口说要回屋里休息休息,李氏走了,杨氏也不好留下来。
她想去叫许佑宁回院里待着,可想到刚才小叔子对那个野种赞赏有加的模样,又觉得这样做难免会让人觉得她小家子气,多容不下继子,多不想让儿子与大哥亲近似的。
所以也就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等到各自的夫人都走后,许二爷才卸下假面具,“大哥!”许二爷一把跪在定安侯面前,痛哭流涕,“是我没教育好沁沁,所以她这才对您出言不逊,您要责怪就先怪我,别怪沁沁,是我这个当爹的没做好。”
“您也知道的,沁沁最是乖巧听话,就像阿泽说的那样,等她想通了,我一定带她到您面前负荆请罪。”
定安侯忙扶起这个弟弟,“先起来。”
“大哥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许二爷咬着牙,倔得像头牛似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定安侯也是没法了。
许二爷听到大哥的保证,这才乐呵呵的站起身,起来之前还不忘扯住大哥的衣角擦了擦鼻涕和眼泪。
若是许佑泽在这里,定会忍不住说一声:“我说阿宸为啥老喜欢拿别人衣裳擦鼻涕,合着是遗传啊!”
定安侯眼皮一黑:老子的衣服!
“我没怪沁沁,有些人总要经历些磨砺才会长大的,沁沁也是如此,只有这样,往后她才能认清到底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
“气愤归气愤,可不认沁沁,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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