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元仙宗剑修者众多,温玉正是其中第一人,他的鹤水峰未经允许,没人能够进去。

温玉尊者不畏众言将木臻带回宗门,却从未让他露过面,众多弟子觉得奇怪。

“尊者将他带回,却不正式收他为弟子,授予亲传弟子令,可见并不看重他。”

在鹤水峰下洒扫的外门弟子嘴里嘀咕,要知道,他的家族在修真界也不算无名,只是他资质有限,哪怕入了神元仙宗,也只能是简单的外门弟子。

强大修士的威压铺天盖地四面八方压来,那弟子双腿一软,猛的跪地。

飞剑划破长空,白靴纤尘不染,面庞温润如玉,季如白语气严厉,郑重教导,“师叔要如何行事,也是你能指摘的?”

不等弟子求饶,季如白两指一划,“去洒扫山门十年,在此期间,静心养性,需得一言不发。”

弟子如蒙大赦,砰砰磕头。

高阶修士的威严绝不容冒犯,那弟子在家中被宠溺过盛,一时竟忘记修真界的法则,说了不该说的话。

直到感受到季如白实力的压迫感,死亡的威胁悬挂在头顶,那弟子抖如筛糠,连求饶都忘记了。

季如白处置了人,转身对着峰上行礼,“弟子季如白,求见师叔。”

木臻抬起眼眸,温玉和他对弈的手指停顿一瞬,自然询问,“徒儿,怎么了?”

木臻执起白子,吧嗒一声,落子无悔。

“没什么,师尊,您输了。”

温玉莞尔,将手中棋子放回,道:“果然是为师输了,徒儿棋艺高超,为师自愧不如。”

木臻不言语,温玉棋道略有生涩,几局后就越发熟练,尤其,对方好似对他日常下棋的走法很了解。

明明在掩饰却总是掩饰不到家,木臻心下腹诽。

想让他不怀疑都难。

傻蛋小一什么都没发现,也没发现它的神君被限制了自由,温玉对他百依百顺,除却,他想要离开。

木臻想要问些什么,一抬眸就对上温玉柔和到无懈可击的表情,低下头。

不用说,问不出来的。

支在桌边的手被触碰一下,微凉的衣袖拂过手腕处的皮肤,冷冽的香气涌入鼻尖,木臻抬眸看去。

温玉探身过来,呼吸落在木臻耳边,“徒儿的手有些凉,回屋休息吧,为师帮你带了最新的画本子。”

说完不等木臻说话,如一阵风般松开木臻的手。

木臻站起身,温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余留对方的声音,“徒儿若是觉得无聊,可让鹤水陪同你玩耍。”

木臻转身,鹤水正睡在门后,白嫩的小脸压出几道红痕。

季如白眼前一花,温玉已经站在他面前。

季如白连忙附身拜见,“见过师叔。”

温玉抬手,季如白不受控制站直身体。

温玉周身剑意纵横,面无表情,季如白完全不敢直视,温玉淡漠道:“如何?”

季如白回话道:“师叔,有弟子传来消息,慕千歌的命牌已碎。”

温玉并不多关心,“你找本座,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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