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拓子哥惯弟弟惯到什么程度吗?我姐自己都说,拓子哥身边要是有个这样缠着他的女的,她高低也得给人打成肉泥,端到拓子哥面前,问他对内女的有没有别的想法,他只要说一句不好听的,就噶开他喉管把内肉泥给他顺脖子灌进去。”

:“咦~~~~”沈星听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这也太狠了……不……元果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太过分了,拓子哥是咋忍下来的呀?”

:“惯着他呗~”元果颇为不屑的撇撇嘴:“勃磨这边的婚姻观念不强,这边是多夫多妻制,家里一个老婆,可以跟好几个兄弟同时结婚,没准儿人家拓子哥就觉得老婆可以分给兄弟呢。”

:“不能啊?”沈星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问道:“我看拓子哥占有欲挺强的呀,不能愿意让小梅姐跟他弟弟吧?”

元果意味不明的撇着嘴摇摇头:“那是对别人,人貌巴跟咱们不一样,那是人家亲弟弟,从小哄到大的,他对貌巴可好了,有什么好东西都跟人貌巴分享一下……哎对了,我看拓子哥对你也挺好的。

正好你是在貌巴刚被送走的时候来的达班,还跟貌巴一样,第一次正经出任务,去的就是磨矿山,再加上拓子哥对你这么好……估计他这会儿就把你当成貌巴了。”

沈星嗯了一声,无意识的点着头道:“那如果我现在追小梅姐的话,你说拓子哥能同意吗?”

:“他能整死你!”元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想啥呢?我说他对你好,没说他愿意把老婆分给你一半!人貌巴是他亲弟弟,再说当时是人俩人儿一起追的我姐,他可能就是觉得他追到了,貌巴没追到,他有点对不起他弟弟吧,换成谁都没有这待遇,这玩意可不敢瞎寻思嗷老弟。”

沈星讷讷的点了点头,又转头心不在焉的看向了场中的战斗。

许是累了,元梅直接一招将凛昆摔在地上,欺身上前作势要用膝盖顶他的心口,却在最后一刻停住势头,调转方向将自己摔在了一旁厚厚的泡沫垫子上。

后者气喘吁吁的爬起身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又用手擦掉流了满嘴的鼻血,弯腰将还躺在垫子上喘粗气的元梅拽起来,让她坐在一旁休息。

元果仰头看着,过了一会儿后,又朝坐在沈星另一边的王安全摆摆手:“到你了。”

元梅闻言,也活力十足的站起身来,抻了抻后背,朝王安全摆了摆手。

沈星目瞪狗呆的看着他小梅姐轻松躲过王安全所有攻击,跟闹着玩儿似的,随手一扒拉,就将人放倒,不可置信的拍着身旁元果的大腿问道:“元果哥,内王安全……看着全是肌肉,咋这么弱呢?”

:“你用眼睛看着觉得挺简单,但你要真上场对战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元果不甚赞同的轻哼一声:“我姐常说的一句话,“一看就会,一学就废。”。王安全肉搏实力不行,那是对我们而言的,就你这个水平,他赤手空拳同时干翻三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星闻言忍不住啧啧感叹,连连称赞他小梅姐厉害,听得元果都忍不住憋笑。

元梅一只手捏着运动短袖来回忽扇,另一只手垂下,伸给地上躺着的王安全,将人拉起来以后,招呼都没打一声,便自顾自的跑去更衣室冲澡换衣服去了。

简单吃了点东西后,便跟沈星两人又回了达班。

当天晚上,元梅带着她要王安全准备的东西在自己房间里敲敲打打,任由兄弟们凑在前厅吃吃喝喝,一直等到但拓把自己洗香香以后跑来敲门。

一进屋,拓子哥就傻眼了……

他家媳妇儿身上穿着一套又小又紧的女式jing察制服,一只手上拿着毛茸茸的小皮鞭,另一只手上把玩着一副用红布缠的结结实实的银手镯,黑色的超细高跟鞋踩在脚下,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自己笑呢。

元梅眼瞅着拓子哥后背贴着房门,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片刻之后,两管鼻血就那么水灵灵的流出来了,惊得她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好几张抽纸,照着对方的脸捂了上去。

一边替她家拓子哥擦鼻血,一边还皱着脸嘟嘟囔囔个不停:“我勒个去!你干嘛呀这是?都老夫老妻了,你这么激动干啥?怎么搞的跟没谈过对象似的?”

但拓鼻血流的欢,张不开嘴,只蹲在茶几边上,一个劲的往外拽抽纸,好半晌才缓过劲来,通红着一张大脸不敢看自家媳妇儿。

元梅见他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放下心来,兴致勃勃的剥开包装纸,将手镯戴到了他腕子上……

深夜,房间,椅子上的囚犯,地上的警官,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在冰凉的发丝间穿梭而过,牢牢按住,空调的卖力的向周围扩散冷风,却无论如何也吹不散满室旖旎暧昧的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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