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秋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好似这样就能缓解自己跟他生气不回来的愧疚。

谢烙显然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因为他说:“乐知秋,我不怪你的离开。”

“因为你的离开,让我发现我有多爱你。”

都说男人讲情话很动听,以前乐知秋不信,此刻信了,且只信谢烙的情话。

乐知秋躲在他怀里掉眼泪,好半天才缓过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对了,你哪来的钱开工作室?”

“路则的。”

“路则?谁?”她眼睛红红的。

谢烙又把她按在怀里,随口道:“你不需要知道。”

“小气鬼。”

“我就是小气,你只能看着我,喜欢我,爱我,你只能是我的。”谢烙把她抱到很紧,差点要喘不过气。

乐知秋哼了一声:“小小年纪,占有欲还挺强。”

“那你可能不知道,我性欲也很强。”

“……”乐知秋很少被话堵住,一般无话可说,是真的无语。

“浑话说得还挺溜。”乐知秋笑着调侃他,“年纪轻轻不能重欲,肾别坏了。”

谢烙猛地捏了一下她的腰,她疼地叫了一声,谢烙嘲笑道:“我以为你腰不痛了——”

她听懂了下一句话“敢挑衅我了”。

“你能过嘴瘾我不能?”

“我不是过嘴瘾,我是真的,要不是地方不允许,你现在可能已经被我——”他凑到她耳边,落下令人羞耻的两个字。

乐知秋:“……”

得,现在撩也不是,不撩也不是,玩的最溜的她,竟然败了。

……

后面几天谢烙似乎很忙,整天不见人影,要不是还回家睡觉,乐知秋都要以为他嘴甜的说完情话后就把她甩的节奏。

她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他没回答,半晌才说:“给你准备个惊喜。”

“为什么是惊喜,不是惊吓呢?”她偏要反着来。

“假如准备的是你,对我来说就是惊喜。”

乐知秋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凝视着他,看的他心很慌:“怎么了?”

“谢烙,你该不会要跟我求婚吧?”就冲他这几句话,乐知秋不难猜到。

谢烙愣了一下,原本打算瞒着她的,既然她猜到了,也就不瞒了:“对,我在准备跟你求婚。”

乐知秋眉眼轻蹙,眼里波澜不惊,想了半天措辞,还是以最直白的方式说了出来:“谢烙,你知道我不会谈恋爱结婚,谈恋爱现在是我的极限,结婚不可能。”

“为什么?”谢烙眼里乱成一团,眉峰皱得很紧。

“没有为什么。”她挪了目光,不看他。

她在国外想过这样的问题,她这么喜欢,甚至爱他,会跟他结婚吗?

她用了两天两夜来反复琢磨,当答案接近“会”时,次次一个理论直接推翻,变成了怎么也翻不过去的“不会”。

心里仿佛有一道怎么也跨不过去的坎,明知谢烙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却还是会否决这个问题。

她想过谢烙不会同意,却没想到他会同意。

“要是接受不了……”

他冷冷地打断:“不同意会怎样,还是分手吗?”

能听出他话里隐隐冒出的火气,乐知秋低着头不说话。

感情上的事,她总是喜欢逃避,也不知不觉会败在感情上。

“乐知秋,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谢烙低声下气地说,“爱到掺到骨血作痛,爱到不敢想你,一想你就乱了分寸,爱到日日夜夜的期盼,爱到只想把你围在身边,自然也爱到——尊重你所有的决定,唯独不能分手。”

乐知秋愣了几秒,缓缓侧头看他,有一秒觉得他很可怕,但下一秒,却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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