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空气中烟火味,陈将军意识到:不对!他要毁证!

空气中的火光显得异常明亮,并非烛台所散发。

“来人何人?!”

程家的护卫们从瞌睡中惊醒,一连数支弩箭射了过来。

木楼的窗户吱呀打开,一道影子扫视四周飞速缩回。

“找到了!”陈将军确认对方身份。

院内众人听到声响亮起了灯。

“不能让一个逃脱!”

随着命令下达,甲士们撞开木楼大门。

一名英俊男子站在门口以袖遮面。

“陈少府……”

“不知深夜登门拜访有何指教?”

程稷故作疑惑。

“少来这套!”

陈将军上前直捣关键,看向燃烧的炉子。

熊熊火焰上堆满了快要燃尽的东西,边缘处可见一丝织物残痕。

“深夜闯宅总不太妥当吧。”

程稷风轻云淡,即使身处险境。

“哼!”

发现对方嘴角黑灰痕迹,陈将军厉喝。

果然他口腔里也有炭黑余烬——显然匆忙中吞了尚未烧完的东西进去。

两人相视冷笑。

一人点头,随即退下取回木勺与马桶。

程稷惊恐:“你要干什么?”

“灌药!”命令下达。

难以描述的画面随之而来,恶臭四溢令人难以忍受。

“拿点酒水来。”

“你想要做什么?”

“遮掩味道,你不觉得难闻吗?”

不久之后。

“呕咳咳!”

程稷满脸狼狈不堪,沾满呕

“这般侮辱我,你就不怕惹来天下文人的非议吗?”

程远在一片狼藉中勉强撑起身子,气息紊乱,但语气仍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文人的非议?”

对面那人气得冷哼了一声:“你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罪过吗?”

程远冷冷一笑:“我有何罪?陈将军莫要玩笑。秦法严苛,岂可随意定人之罪?”

他紧接着反问:“更别说你手中的那片破残图就想诬陷于我?”

对方毫不示弱:“倒是你在先闯民宅,后辱骂他人。”

他提高声音道:“陈将军,程家岂是好欺之人?”

那人明显意识到无法继续套话下去,心里暗想:谋反之罪就算杀了他也不会招供,不如另寻办法对付他。

相较之下,私藏舆图虽亦需惩处,但远不及谋反大罪严重。事已至此,只能速战速决!

他一边思考对策,一边让随从去拿水过来:“我知道今晚来得唐突。”说着倒了三杯酒:“那么……我罚饮三杯以表诚意,以后不再造次。”

说罢一饮而尽。看到这一幕,程远怒极反笑:“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那人放下酒杯回答道:“我都已经罚酒了,你还不满足?”

就在这时,对方示意部下取下廊柱上的八卦镜:“这面镜子……你们居然还挂在那里!”

铁鹰卫士立刻按住挣扎的程远。防止自尽的意图被及时阻止。

“这东西竟然还在!”对方得意地笑道,“你还想怎么脱身?继续给他喂东西。”

奇怪的要求

那夜,全城皆闻风而动。

百姓们听到外面的嘈杂与混乱纷纷躲进屋里闭门不出。

很快咸阳程家族人及相关势力尽数被抓捕归案。与此同时,其他六 ** 公贵胄也被一一查探并控制。

清晨来临之际,天际霞光万丈仿若吐血般凄美压抑。

统领与赵崇二人坐在府上,低语商议后续安排。

“大人,根据匠人们对比分析结果来看……”

“那些物品出自相同之地。”

“八卦镜和之前查获装备在材料成分和颜色方面完全一致,显然出自同一工匠之手。”

赵崇拍手惊叹:“少傅明察秋毫!”

“这些细节本就在行当之内,不难分辨。”

两人商议良久之后,由赵崇进宫汇报情况。而在马车颠簸中的陈少傅疲惫至极,竟直接睡去。

街上气氛紧张,人人窃语着昨夜惊扰。始皇将对旧势力展开清理的想法早已传开。

接下来一整天里,黑冰台铁鹰侍卫频繁进出追捕更多涉案人士,估计有两万以上的人最终受到连累牵扯其中,被关押于监狱之内。

直到黄昏时分……

赵崇匆匆赶到王府向嬴诗曼说明原委,并请求与**商议,却遭遇她不快地追问。

**听到外间喧哗声醒来穿戴整齐前去应对。“黑冰台总找我是什么道理?”嬴诗曼不解地抱怨道。

“此案一日不清,我们便一日不安啊。”*淡淡一笑解释道。

随着对话深入,他也意识到了局势的变化以及未来潜在的机会——朝堂上下都渴望权利以便赢得尊重、顺从;这一切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自己的立场和策略。

入夜后一支队伍迅速出城而去,他们要去核实那份残缺地图所示之处的真实情况。

李明小心地拿出一块约两个巴掌大的羊皮地图,仿佛展示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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