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朋身负重伤,现正在医院里面进行抢救,要不我带你一起去看看吧?”

“啊……”

老保长后退两步,鞋子也掉在地上,一下子背过气去了。

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猛然听到,还是顶不住了。

警卫员赶紧把老保长抬进去进行抢救,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我要去看看广朋,我要马上看看他,他的家里人还在等着我的话呢。”

余副军长抹着泪,看警卫员搀扶着有点驼背,步履蹒跚的老保长进到广朋的病房,自己也跟了过去。

永年与老保长极其熟悉,看他跌跌撞撞的进来 也明白是什么情况了,赶紧把他扶到床边坐下,给他冲上一杯茶水。

老保长看在病床上脸色蜡黄,一声不吭的广朋,伸出哆嗦着的两手摸着他的脸庞,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身边的护士也赶紧站起来安抚:

“老先生,不要过于难过, 广朋团长不过是暂昏迷,已经不流血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没有做声,而是很快止住泪水,伸出三个指头搭上了他的脉门,轻轻试着脉。

他点点头,接着摇摇头,说:

“好奇怪,脉搏很弱,但是又很稳,奇怪。”他自言自语的说。

老人们多多少少都会试脉,虽然不是精通医术,但是八九不离十。

“你老看有没有什么好方法?”永年问。

他知道,民间验方很多,尤其是根据当地的自然情况,有一些地域性的验方,往往非常灵验,老保长这么一大把年纪,应该也有自己的适应性方剂或者疗法。

“我看看他受伤的部位,行不行 ?”

护士点点头,加上也到了换药的时刻,她们就解开绷带,让老保长看了看。

老保长看到伤口结的细疤,说:

“你们搞错了吧,这样的枪伤应该用我们当地的良药才行,用上就好。”

“啊,”几位护士大惊失色。

余副军长也表示反对,老保长拗不过他们,就拉住永年的手,摇了摇,说: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副军长和先生们了,永年啊,你就过来帮我把车上的菜搬下来吧,都是你们团长最爱吃的,你们也品尝一下,好好给广朋治病。”

永年跟着老保长走了出来,警卫员也跟着要一起搬,永年十五:

“你们看,也不多,你们还是照顾余副军长去吧。”

确实不多 也就是两坛酸白菜,三大盒尧王山茶叶。

把东西搬下车的永年刚要离开,一位带着倭笠的老者一把拉住了永年,伸手在他肩上一拍,他一抬头,刚要惊呼,却被老者拉到一边,把一个紫色瓷瓶交到他的手里:

“换药的时候,戳破结痂,敷上就行,无色无味,三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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