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狐看着那群大汉正犹豫着,于是将手一招,当下便有两个打手跃下马来朝那群汉子走了过去。

群汉子正不知如何是好,见得二个张府打手气昂昂地奔过来,都不由纷纷往后退避而去。那两个打手见得群汉子怕了他们,就更得意了,丢出一句“滚开!”,便推开挡在前面的几个汉子,就去夺后面几个汉子所抬扛着的华丽。

忽然群汉子中有人叫了起来,道:“弟兄们,我们不用怕他的了,以前才怕他什么张家闭家的,现在我们不是有了司徒总捕吗?为什么还要怕他们张家呢?”

“对!”群汉子中又有几个附声道:“就是,这娘们是司徒总捕要的,我们不能给他……”群汉子叫嚷着,便都站定了来,虽然没有与张府的那两个打手相推搡,但却不再畏惧他们,也就不再退避。

那两个打手推不开群汉子,也抢夺不下华丽,没有了办法,只好丧气而无奈地看了看张飞狐,等待他的进一步命令。

张飞狐却没有看那两个打手,而是朝王霸丢了个眼色。

王霸得到张飞狐的示意,“啪!”的一声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大步踏了上前,也不说话,伸出铁爪般的大手一把抓住站在前面的那汉子的肩头,跟着用力一甩,竟将那汉子活生生的摔撇出一丈多远,倒在地上竟已人事不省。

群汉子这下倒给唬住了,张着嘴瞪着双眼怔怔地看着,竟然连逃跑也忘了。

张飞狐这才转眼盯着那群汉子,阴沉着的脸犹如暴风雨将至一般,阴冷地道:“我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竟敢拿什么官府来压我!尤其是什么总捕比芝麻还小的狗屁官!快滚!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儿,这女人我张飞狐要定的了,他想要人的话就自己到张府里来!”

“还不快滚!”王霸把眼一瞪,抬脚又狠狠地将一个呆呆地站着不知退躲的汉子踢倒在地,道:“滚!是不是要我再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

那群汉子这才如梦初醒,也顾不得那两个受伤的同伴,急急跑去,而那抬扛着华丽的几个汉子更是匆匆将华丽往地上一放,慌忙掉头就跑。

古镖拍马过来道:“三爷,这些人一定就是天华帮的人,为什么……”

张飞狐笑了笑,道:“让他们走,现在他们有了司徒一抓这个硬靠山,我也不好不给他一点面子的。”

“但这个女人……她可是司徒一抓要的……”

张飞狐没有再回答他,却下了马来,俯身去看被丢到地上的华丽,却不知她是由于伤得太重还是因为刚才那重重的一放,竟已昏迷过去了。而且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凄白凄白的,在垂散下来的头发的掩遮下,更显憔悴,而呼吸也是出多入少。

张飞狐又细细看了一会,便招来那二个打手,吩咐道:“你们马上将这女人送到安福堂去,让最好的大夫给她医治,一定要把她治好送回来,可别对我说我不想听到的话!……还有,让人看着她,既不可以让别人打扰她,更不能够让她偷偷溜走了,否则我要你们的狗命!”

“是!小的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三爷放心。”那两个打手应声过来将华丽抬到马上放置稳妥,然后便一人拉马一人扶着华丽,小心而谨慎地往安福堂而去。

张飞狐眼看着那两个打手将华丽送走,这才要上马,忽然看见地上竟然还掉留有一把精巧而明利的匕首,于是便捡了起来,细细把玩观赏了一阵,又朝华丽远去的方向看了看,嘴边竟慢慢地流出了一个隐蔽的笑容。好一会,终于将那匕首收好,这才翻身上马,率群人往张府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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