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穆嘉立刻抬起头,目光与赵文仪交汇在一起。仅仅是一瞬间的对视,他便读懂了对方眼底深处的担忧。于是,他轻声回应道:
“那陛下,待我的伤病养好之后,可以准许我自由吗。”
赵文仪微微颔首,表示应允,缓声道:
“自然可以,嘉儿。在这宫中,你享有充分的自由。朕之所以如此要求,无非是心疼你在这段日子里遭受的苦楚和委屈罢了。”
之后,我便安心地留在赵文仪的寝宫养伤。起初,我本以为赵文仪会为我在他的寝宫,另外安排一间屋子以供休憩和疗伤之用。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华贵舒适的床榻让给了我,而他自己则选择在一旁稍显简陋的软榻上歇息。
见此情景,我心中一惊,赶忙出言婉拒,表示万万不可如此。但赵文仪却态度坚决,丝毫不容置疑,硬是要将他的床榻给予我。
就这样,我躺在那张原本属于赵文仪的床榻之上,而他则静静地守在一旁的软榻处。有时候,当我不经意间侧身时,目光有时候与赵文仪交汇。
只见他会静静地凝视着我,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关切之情。每当此时,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瞬间变得手足无措,因为我分明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来自于他的那份深深情意。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已搬进赵文仪的寝宫整整一月有余。赵文仪这一个月不顾身体刚好,依然上朝处理政务,其余时间都在寝宫照顾我。
这一日,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安和愧疚,对赵文仪轻声说道:
“陛下,您还是回到床榻上去休息吧。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我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实在不该再霸占您的床榻了。而且,我觉得也是时候该返回从前的住处去了。”
谁知赵文仪听后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温柔地回应道:
“嘉儿,朕虽不通晓医术,但从你的气色和行动来看,便能知晓你此刻仍未完全康复,身子依旧虚弱。
朕又怎能放心让你就此离去呢?你只管安心在此修养便是,莫要再多想其他。
至于朕嘛,在这软榻之上睡得亦是十分安稳,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说罢,他还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暖人心。
面对赵文仪这般坚持和关怀备至,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心中既感动又纠结,着实不忍心再让身为一国之君且同样需要休养的赵文仪继续屈居于那小小的软榻之上。
于是,我略微犹豫了片刻,最终鼓起勇气再次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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