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次日清晨。令人意外的是,贾东旭竟然乖乖地将所有物品都重新搬回到了后院的小屋之中。
至于这究竟是秦淮茹苦口婆心劝说的结果,还是贾东旭自己幡然醒悟,旁人无从知晓。
这天一大早,方林像往常一样前往工厂上班。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他每天的任务无非就是四处巡查一番,确保厂里的安全秩序。
而厂子里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们对于方林如今担任保卫处长一职也是心知肚明,并且方林也曾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嘱咐此事切勿声张出去。
因此,厂里的工人们虽然知道方林是负责保卫工作的人员,但并不清楚他具体在部门内所担当的职务。
任谁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就凭方林如今这般岁数,如果从事的是行政工作岗位,那么撑死了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科员罢了,想要当上副科长?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天,方林如同往常一样开始了他的巡查工作。当他来到钳工车间时,一眼便瞧见了正在埋头苦干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二人。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俩所处的位置相较其他工人而言显得较为偏僻,仿佛刻意与大多数人分隔开来一般。
此时,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恰好注意到了徐徐走来的方林,赶忙一路小跑迎上前去,满脸谄媚地询问道:“哎呀呀,方领导啊,您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呐?”
别看这郭大撇子身为堂堂车间主任,可他对方林的态度却是毕恭毕敬的。
原因无他,虽说郭大撇子并不知晓方林目前在保卫处具体负责哪些事务,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方林的职位肯定远比自己来得高、权力也更大。
因此,即便自己贵为一车间之主,在方林面前也是丝毫不敢摆架子、耍威风的。
只见方林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呵呵,郭主任,别这么紧张嘛,我没啥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过就是随便走走看看而已。咱厂里不是最近新回来几个接受过劳改教育的人员么,我瞧着你将他们单独安置在此,如此安排甚好啊!”
郭主任面色凝重地对方林说道:“方领导啊,这可是李厂长亲自下达的指示呢!他老人家认为,虽说这些人都已经接受过国家的教育改造,但保不准有些人会表面顺从,背地里却搞些小动作。所以这样安排呢,一来可以方便咱们对他们实施有效的监督,二来也有助于促使他们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
方林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没错,李厂长高瞻远瞩,考虑得真是周全呐!如此一来,既给予了那些犯错之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同时也能给厂里其他的工友起到一个警示作用,告诫大家要遵纪守法、踏实做人。”
紧接着,方林话锋一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有些同志啊,即便从监狱里出来了,依旧死性不改,丝毫没有悔过之心。您瞧瞧,就在昨天,居然还有人想要抢夺我家的房子,您说说看,这像什么话嘛!郭主任,看来您这边的思想工作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哟。”
郭主任听到这里,心里已然明了,肯定又是那贾东旭在闹事。其实对于这个贾东旭,郭主任一直以来就很不满意。
暗自思忖着:“哼,上次能够保住他的工位,全靠易中海四处活动使力。如今那易中海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呢?”
想到此处,郭主任不禁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轻蔑与厌烦之情。
郭主任听闻此言,当即便神色严肃地回应道:“方领导啊,关于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过错!我在思想工作方面做得不够深入和彻底,导致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在此,我向您郑重地检讨自己的失误。我马上就会将这件事向上级领导进行详细汇报,请您放心,相信我们厂里的领导们一定会高度重视,并给出让您满意的解决方案的。”
这时,方林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呵呵,郭主任,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我并不是那种心胸狭隘、喜欢告状的人呐。今天来找您呢,纯粹就是想善意地提醒一下而已。您看,如果能适当地给那些闹事的员工多加一些工作任务,让他们肩上的担子重一些,这样一来,他们自然也就没那么多闲工夫和精力去折腾啦。”
郭主任连忙点头称是,应声道:“对对对,还是您考虑得周全,您说得太有道理了!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被我知晓了,那肯定是要如实汇报上去的呀。而且,对于您提出的宝贵意见,我也一定会原原本本地传达给上级领导,至于最终如何处理,那就只能由厂领导们定夺咯。”
方林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嗯,好嘞,那就辛苦您跑一趟啦。等这事儿解决之后,改日我一定得好好请您吃顿饭,表示感谢哟。”
随后,两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家常话。过了一会儿,见该聊的都差不多聊完了,方林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在回归轧钢厂的这段时间,只要在轧钢厂没啥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时,方林总会来到厂后的那块空地上,认真地打上几套拳法,活动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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