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婉儿和时清暖不顾伤痛,起身追去。然而,凶手在逃跑过程中,突然转身,朝着两个被绑的人开枪。

“不!”官婉儿和时清暖惊恐地大喊,却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两个被绑者倒在血泊中,凶手趁机消失在黑暗中。

李小文等人赶到时,只看到一片狼藉和愤怒的官婉儿与受伤的时清暖。

“又让他们跑了!”官婉儿愤怒地捶打着墙壁,心中充满了自责和不甘。

时清暖捂着伤口,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我们会抓住他们的。”

医护人员动作轻柔地帮时清暖处理脸上的伤口,碘伏擦拭伤口时带来的刺痛让时清暖微微皱眉。“要去医院吗?时法医。”医护人员关切地询问,眼中满是担忧。

“不用,都是小伤。”时清暖摆了摆手,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微笑,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官婉儿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心疼,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医护人员的动作,像是自己也感同身受。待处理完毕,官婉儿不由自主地靠近,在时清暖脸上看来看去,像是要把每一道伤痕都铭记在心,又像是想用目光为她抚平伤痛。

时清暖看着官婉儿心疼的模样,心中一暖,伸手将她紧紧抱住。这一刻,之前选择带来的压抑、行动失败的不甘与疲惫,都在这个拥抱中找到了宣泄口。尽管周围有同事们的目光,但她们已顾不上那么多,只沉浸在彼此给予的温暖与慰藉里。

时清暖轻轻拍了拍官婉儿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轻声安慰道:“去找找线索吧。”

官婉儿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尽管心情沉重复杂,但他们清楚,案件还远未结束。

走到案发现场,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官婉儿带着那种复杂的心情在四周缓缓踱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目光仔细地扫过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有什么线索吗?”时清暖给那两具尸体做完尸检后,眉头紧锁,心事重重地走了过来。

官婉儿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望向对面的大楼,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觉得这栋大楼的布局很奇怪,那些凶手敢如此嚣张地和我们对峙,肯定有所依仗。我怀疑在另一栋大楼上应该有人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把这里的情况实时传递给凶手,所以我们的行动才一直被他们牵着走。”

时清暖顺着官婉儿的目光望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我们之前的行动他们都了如指掌,肯定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也许在那栋大楼上,能找到他们的通讯设备或者其他关键线索。”

两人没有丝毫耽搁,立刻朝着对面疑似监视点的大楼赶去。

两人快步穿过街道,来到对面那栋大楼前。这栋大楼同样破旧不堪,外墙爬满了斑驳的水渍,周围荒草丛生,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

官婉儿和时清暖小心翼翼地走进大楼,手中紧握配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昏暗的光线让她们的视线受到极大限制。她们一步一步地朝着楼上走去,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终于,她们来到了疑似监视点的楼层。刚一踏入,时清暖就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异样。地上有几个被踩灭的烟头,还残留着些许温度,旁边还有一个空的矿泉水瓶,瓶身还沾着一些灰尘,显然是刚刚被人随手丢弃的。

“婉儿,这里果然有人来过。”时清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这些痕迹,眉头微微皱起。

官婉儿也走上前,环顾四周,发现窗户边上有一个被擦拭过的痕迹,似乎有人曾在这里长时间观察对面的情况。她伸手摸了摸窗台,指尖沾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只有中间那一块是干净的。

“看来我们猜得没错,他们就是在这里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官婉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可惜我们来晚了一步。”

她们继续在房间里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然而,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垃圾和脚印,并没有发现任何与罪犯身份或行踪有关的东西。那些脚印杂乱无章,根本无法分辨出到底有多少人来过,也无法追踪他们的去向。

“可恶,他们清理得太干净了。”时清暖忍不住低声咒骂道,心中满是不甘。

官婉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至少我们确定了他们的监视点,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发现。说不定这些烟头和矿泉水瓶能提取到有用的DNA信息,我们带回去让技术部门分析一下。”

尽管没有找到关键线索,但她们并没有气馁。两人小心翼翼地将烟头和矿泉水瓶装进证物袋,随后离开了这栋大楼。

回到家的官婉儿还没来得及打开客厅的灯,黑暗中,突然被时清暖抵在门上,一个炽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清暖,唔,你……怎么了?”官婉儿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与疑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节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时清暖的吻急切而热烈,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静谧的空间里,低低的喘息声愈发明显。

“今天,那人让我们选择,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你会选择自己,选那两个人活。”时清暖稍稍离开官婉儿的唇,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满满的都是后怕。回想起白天那惊心动魄又残酷的抉择,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在那生死一线的时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她不敢想象如果官婉儿真的做出自我牺牲的决定,自己该如何面对。

官婉儿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吻住时清暖,用这个温柔又坚定的吻来安慰她。她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她的手轻轻抚上时清暖的背,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试图驱散她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不会的。”许久,官婉儿离开时清暖的唇,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她的额头抵着时清暖的额头,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仿佛能看到彼此眼底的深情与眷恋。

时清暖像是得到了某种回应,再次吻上官婉儿,这一次,她的吻里除了爱意,更多了一份占有欲。

她的一只手紧紧环抱住官婉儿。

她一只手融入。

让彼此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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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水渍如狰狞鬼脸,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今天就不应该让她们来选择,就应该直接杀掉那两个死家暴的!”寸头男人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破旧木箱,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这不是想为他报仇吗?”胡须男人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地看向躺在角落里还伤着的那个男人,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受伤的男人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艰难地动了动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就算是想为我报仇,也不该拿那个人开玩笑。你不知道他站在那不远处看着你们俩吗?”受伤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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