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是你,真的是你吗?!

你还活着!太好了!”

木希图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

他有很多话要说,却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文瑶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觉体内的燥热平复了一些。

她不自觉地搂紧对方的劲腰,以此缓解自身的不适。

木希图也察觉到了夭夭的异常,她浑身发烫,像个小火炉。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他松开文瑶,刚想去摸她的额头,余光却瞥到了她赤脚踩在地上。

于是,直接一个弯腰,打横抱起文瑶,朝床边走去。

骤然离开那个紧贴着的胸膛,文瑶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木希图将她放在床上,半靠着床背,转身准备去给她取烘干器,烘干头发。

不曾想,他刚转身,后衣领便被拽住了。

文瑶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猛扑,如小树懒般挂在了木希图的背上:“不许走!”

木希图微微弯了弯腰,稳稳托住了文瑶,企图让她趴得更舒适些。

“我不走,哪儿都不去。

我们先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说着,便将文瑶背到了浴室。

浴室里,没有一丝水蒸汽。

地面上洒了一地的水。

木希图试了试浴缸中的水温。

冷的?!

照理说,像这种豪华酒店,浴缸都是恒温的。

小兔子才洗好澡,不要说现在了,这水就是放到明天,都应该是原温才是!

她竟然洗冷水澡,难怪会发热了。

木希图将文瑶从背上摘下,想给她吹干头发。

但小兔子死活不愿意离开他。

于是,木希图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接着,仔仔细细地替她吹着头发。

温暖的风,将文瑶体内的燥热,无限制地放大!

她不耐烦地揪了揪自己的耳朵。

木希图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别急,耳朵一会儿也会替你吹干。”

不一会儿,头发和耳朵都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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