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个姓段的女人,名义上是主子的夫人,但是她算什么夫人?虽说她出自段家,可是她的父母早就双双离世,除了攀附主子之外,她还有什么别的出路?”
云锋依旧一脸迷茫,疑惑不解地问道:“可是……这跟公子有什么关系?”
云羽气得直跺脚,心中暗骂这人怎会如此愚钝。只见她猛地抬起脚,用力一踹,直接将云锋踢到了一旁。
拓跋炽脚步匆匆地赶回易楼时,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当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时,却发现陈不易已然喝下了药,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从他那不安稳的睡姿和时不时的翻动可以看出,睡的并不踏实,似乎被梦魇所困扰。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陈不易突然惊醒过来,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正当他还沉浸在那段可怕的梦魇之中时,却猛然发现拓跋炽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关切而又心疼地望着自己。
"怎么又做噩梦了!"拓跋炽轻声问道,一边迅速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热毛巾,轻柔地替陈不易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看着陈不易略显苍白的脸色,拓跋炽忍不住开口道:"老是住在这儿终究不太方便。还是搬回咱们的小院吧,若你觉得与那两个女子同住不习惯,我让她们离开便是。"
陈不易缓缓坐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们也挺可怜的……"话未说完,便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
拓跋炽眉头微皱,语气略带责备地道:"快些躺下。"
陈不易这次却显得有些执拗,摇了摇头坚持道:"我坐一会儿,整日躺着实在难受得紧!"
拓跋炽无奈之下只得赶紧将被子重新整理好,生怕陈不易着凉,同时嘴里嘟囔着:"可怜?就算她们再可怜,也用不着你心疼。"
陈不易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眸中闪烁着明显的不悦之色,察觉到拓跋炽话语中的不对劲。
他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的妻子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拓跋炽见状,心中一急,连忙想要开口解释:“其实我跟她之间......”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陈不易粗暴地打断了。
“别解释了!不就是段家和你母亲所达成的交易!你呢,不仅没反对,反把人家娶进了门!既然如此,那你就得承担起这个责任!”陈不易怒目圆睁,丝毫不肯退让。
拓跋炽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坚定。他紧盯着陈不易,语气强硬地说道:“在成亲之前,我就已经跟她说得明明白白。我能够给予她一生的荣华富贵,但是也就仅限于此!至于其他的责任,我没有义务去替别人承担!”说这话时,拓跋炽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意味。
陈不易感受到来自拓跋炽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那凌厉的目光,一时间竟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拓跋炽见陈不易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他步步逼近对方,双眼死死地盯着陈不易,口中继续怒吼道:“从今往后,不许再跟我唱反调!更不许擅自替我安排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绝对不许对我的行为产生任何怀疑!听到了没有!”随着他不断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拓跋炽沉重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陈不易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用双手拼命支撑着身体,尽量让自己向后仰去。就在这时,拓跋炽突然伸手一把扶住了他,并顺势用一只手轻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他缓缓低下头,将自己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了陈不易那张略显惊慌失措的脸庞之上。
拓跋炽敏锐地察觉到他身躯的僵硬与紧绷,那张脸上的神情以及眼神都透露出明显的闪躲之意,仿佛想要逃避什么一般。
"陈不易,听到没有!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拓跋炽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气息也开始有些紊乱。
"知……道了。" 陈不易被逼迫得只能轻声回应,但那声音小得几乎微不可闻。
拓跋炽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却丝毫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反而轻轻地含住了陈不易的耳垂,口中喃喃说道:"听不见!"
陈不易急忙将脸别到一旁,双手试图从被子里伸出来,同时色厉内荏地大声呵斥道:"够了!"
拓跋炽自然清楚他这是想要反抗,于是立刻压低嗓音,用一种暗哑而充满威胁的语气警告道:"你要是敢再乱动一下试试!"
然而紧接着,他又像是换了一副面孔,竟然撒起娇来,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别动!别撩我!阿易!我真的受不了!"
此刻的陈不易紧闭双眼,身体尽可能地往被子里蜷缩着,心中暗骂道:拓跋炽这个无耻的无赖!自己莫不是疯了才会去撩拨他!简直就是无耻之极!
拓跋炽正欲放肆一回,突然拓跋筱的话如魔音灌耳:“他说他是男人,不会做谁的玩物!你,永远也得不到!除非跟我一样无耻一样恶心!”
拓跋炽顿时如五雷轰顶身形颤动,猛的推开陈不易,身形极为狼狈的落荒而逃。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