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月没有回应她。
她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那双美丽的眼眸眨也不眨一下,仿佛化作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赋予了她生命、却又带给她无尽伤痛与黑暗的女人。
随后贺月月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毕竟她是带给自己生命的女人,她不想见到她死时挣扎的恐怖模样。
此时她身后的宋若梅发出一阵刺耳的嗤笑:
“哈哈哈哈,贺月月啊贺月月,倘若你真要为贺伊桃报仇雪恨,那你最该向自己动手才对啊!你与贺翔共同谋划的种种诡计,要我说出来提醒你吗?比如你如何是如何计谋……”
“够了!”
宋若梅话还未说完,便被贺月月大声地呵斥住。
然而宋若梅怎么会停止,她继续毫不留情地讲道:
“那就说近来的事情,是你偷偷在贺震天书房放置的异香,让贺伊桃被傅亦寒强行占有,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出自你的精心策划呢?我不过是和你做了一样的事情……”
听到贺伊桃被傅亦寒侵占这里,贺月月那张精美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无法抑制内心汹涌的怒火,猛地一声怒喝:
“住口!”
那件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她精心策划的轨道,这让自己始料未及。
贺伊桃竟然被傅亦寒认出而被抓,这本不在自己的预想之内。
而那神秘的香,原本是她用来对付贺震天这个禽兽的利器。
她将其放置在贺震天的书房,仅仅是希望能够借助此香放大傅亦寒的情绪,好让傅亦寒发狂狠狠地折磨一下这个恶贯满盈之人。
然而事与愿违,最终的结果却走向了一个无法掌控的方向,傅亦寒竟然将贺伊桃带去了书房......
所有的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傅亦寒心中那难以遏制的欲望和执念在作祟。
他对贺伊桃的情感复杂,既充满了恨意,又无法抗拒内心深处对她的喜爱。
正是这种爱恨交织的矛盾心理,驱使着他做出了那些举动。
此时的宋若梅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她不再去考虑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而是不顾一切地继续嘶声力竭地叫喊着:
“不错,那晚我确实给傅亦寒用了熏香!但那香你也知道它也只不过是能让人的精神变得混乱不堪、行为变得放纵癫狂罢了。至于他在兰亭那晚对贺伊桃所做出的那种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恶劣行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就因为我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助力,就要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我吗?”
贺月月冷冷地笑着,原来恶人真的到死了,还是不会悔改的,她的口里竟仍是谎言。
贺月月毫不留情道:
“与你有何干系?妈!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您吗?您最擅长不是用香,而是令人惊叹的催眠!那晚您所用的是能让人昏睡的迷香。你催眠了傅亦寒,所以他的行为变得如此出格,恐怕连他本人事后都心生疑惑吧。还有,那些侵犯贺伊桃的人难道不正是您所安排的吗?”
那时,留在兰亭的众人多数仍是贺翔的心腹手下。
那些个道德败坏,肮脏不堪的人,宋若梅怎敢指使他们去碰桃桃。
每每念及此处,贺月月的双手便不由自主地紧紧握起,仿佛想要将心中的愤怒和痛苦都捏碎一般。
此刻,一直故作镇定的宋若梅终于流露出些许惊慌失措的神色,她声音颤抖地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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