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儿从外头跑进来。
“父皇!父皇!”。
他直奔到萧瑾疏怀里,急的掉眼泪,手忙脚乱的比画:“小兔兔!兔兔!父皇救命!”
莲心在孩子身后解释道:“小殿下喂养的小兔子被猫咬伤了。”
萧瑾疏看到他,眸底的浊色都散去了,只有满目的慈爱温柔。
“溯儿不急,父皇去救小兔兔。”
溯儿被他抱起来,用力点了下头:“嗯!”
这孩子越发的依赖萧瑾疏,有什么也都要寻他,相信他能解决一切的难关,例如救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无论轻或重,只要溯儿在乎,萧瑾疏便去郑重其事的去对待,不会敷衍。
我跟着过去。
在乾元宫的另一座偏殿中,养了好些猫狗小兔子,而受伤的那一只正被两名宫女看护着躺在地上,其中一条腿有伤痕血迹。
萧瑾疏过去,立即有人呈上托盘,摆放着药瓶和绷带。
他打开药瓶的小塞子,给兔子的腿上洒了点药,再从宫女手里接过绷带,把小兔子的腿缠绕起来。
溯儿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父皇,猫猫!”
他在想,伤害兔子的猫猫怎么办,做错事总归要有个处置的。
萧瑾疏蹲在他面前说:“这件事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打它,叫它知道错。”
溯儿握了握拳头:“好!打它!”
小孩做错事要被打手心,小猫做坏事挨打,也在情理之中。
萧瑾疏耐着性子说:“但猫猫不是溯儿,它有可能再也不犯,也有可能假装懂事,背着你又欺负兔子。它比兔子强大,那是它的本能。”
溯儿茫然无措的看着他。
“父皇……”
萧瑾疏又说:“第二个办法便是,把它单独关起来,不让它再见到兔子。现在就是要看溯儿,是给它一次机会呢,还是把它关起来?”
溯儿很认真的想了又想。
最后说:“关起来。”
孩子不忍心小兔子再受伤。
萧瑾疏立刻让人去办。
解决完此事,溯儿又变得开开心心,活蹦乱跳的跑到外头去。
萧瑾疏看着孩子的背影,感慨道:“有时候总怀疑在梦里,而我从未醒来。”
从前几乎每顿晚膳,萧瑾疏都会沾点酒,次日有早朝他便只是一杯,次日休沐他就多喝点。
溯儿到他身边之后,他好像没再沾过酒。
“南书月,”萧瑾疏望着不远处又跑又跳的孩子,轻声道:“谢谢。”
我看向他的侧颜。
如今我倒是能够笃定,他真的会对溯儿尽心尽力的护着了。
溯儿是我的救赎,也是他的。
……
当晚,哄睡了溯儿之后,我在一旁睡去。
昏昏沉沉中,我的被褥被掀开,他将我打横抱起,径直去了偏殿。
我很困,沾着枕头就想继续睡。
他将我的寝衣剥开,再解开我襟裤的系带,褪到膝处。
他拿了个鱼鳔捣鼓了一阵,我翻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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