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女身着一件素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一头齐肩短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脸颊旁。
她一头扎进浩如烟海的学术伦理文献中,那些文献一本本堆叠在书桌上,像一座小山。
她急切地翻动着书页,试图从中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各种专业术语、繁琐的论证、相互矛盾的观点,像一团乱麻缠绕着她的思绪,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焦虑。
书房里,昏黄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那温暖的光晕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她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白色,额头上还有些许细密的汗珠。
她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肆意蔓延,那苦味直钻喉咙,却怎么也驱不散越来越浓的疲惫,她的眼皮都开始打架。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眼睛布满了血丝,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找不到出口,四周全是冰冷的墙壁,那墙壁散发着阵阵寒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唉,这刘教授简直就是个老六,为了搞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祁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双手用力地扯着发丝,学术伦理的书被她一把推到桌边,书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这时,陈助手轻轻敲门进来,敲门声清脆而急促,他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祁教授,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不太好。”
“说吧,还有什么坏消息能比现在更糟的?”祁女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刘教授正在联系其他学者,准备联名抵制您,说您的研究成果是‘学术界的毒瘤’,必须清除……”陈助手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害怕惊扰到什么,那声音如同蚊子嗡嗡一般。
“毒瘤?呵!”祁女冷笑一声,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却又很快被无力感取代。
“看来,这次答辩是场硬仗啊。”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胸腔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胸口被重物压着。
突然,水缸发出轻微的震动,那震动带动着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发出细微的“哗哗”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祁女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马弟……”她快步走到水缸前,伸手抚摸着冰冷的缸壁,那缸壁光滑而冰凉,触手一片寒意,“你那边怎么样了?”
祁女这边焦头烂额,而水缸的另一边,马弟也好不到哪里去。
水缸表面有着细腻的纹理,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周围的地面有些潮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水汽味。
马弟穿着一件蓝色的旧长衫,袖口有些磨损,头发也乱糟糟的。
他泡在张夫子的藏书阁里已经三天三夜,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书虫了。
各种线装书堆积如山,一本本陈旧的书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那些泛黄的书页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黯淡,看得他眼冒金星。
这些古籍上的文字,比甲骨文还难解读,一个个字像小虫子一样在他眼前乱爬,看得他脑壳疼。
“夫子,这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比密码还难破解!”马弟抓了抓头发,双手使劲地挠着头皮,感觉自己快要秃了。
张夫子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地解释:“此乃古圣贤之智慧结晶,博大精深,岂能轻易参透?”
“可是,祁女那边等着我的支援啊!这刘教授简直就是个大BOSS,祁女现在就是个小脆皮,随时可能被打败!”马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踱步。
张夫子也被马弟的焦虑感染,连忙翻阅着手中的古籍:“莫急莫急,老夫定当竭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然而,翻找了半天,张夫子却叹了口气:“唉,这些古籍虽然蕴含哲理,但大多语焉不详,恐怕难以作为直接证据支持祁女的研究。况且,有些思想的解读,历来众说纷纭,争议颇多……”
听到这话,马弟的心“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他仿佛看到刘教授那张得意的老脸,和祁女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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