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莉特收到花羽传递过来的消息后,心中不禁一紧。
据花羽所说,阿扎格此刻正独自坐在街道某一头的长椅上掩面痛哭。
薇尔莉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迈着匆忙的脚步朝着那个方向疾驰而去。
不一会儿,薇尔莉特便赶到了目的地。
远远望去,果然瞧见了在长椅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阿扎格。
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轻声问道:“阿扎格小姐,您还好吗?”
听到声音,阿扎格缓缓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薇尔莉特,抽噎着说道:“薇尔莉特,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薇尔莉特连忙安慰道:“阿扎格小姐,请不要再如此伤心难过了。”
阿扎格微微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远方,喃喃自语道:“薇尔莉特,你可曾知晓爱一个人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呢?”
薇尔莉特思索片刻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说:“我不知道,我对于爱这个字所蕴含的深意,我确实知之甚少。
毕竟,仅仅用一个字去诠释这样一种深沉而又复杂的情感,实在太难理解了。”
这时,阿扎格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但眼角依旧不停地有泪水滑落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薇尔莉特啊,我真的羡慕你,因为你对爱情一无所知。
爱上一个人原来是如此痛苦不堪的一件事,当我深深地爱着那个人时,却最终发现她对我的感情并非如我所想那般深厚,甚至根本不爱我。
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我真的感到茫然失措,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了。
我曾经无数次憧憬过我们美好的未来,那些甜蜜的幻想如今全都化作泡影,仿佛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成了一场空梦,让我觉得自己过往的人生简直就是白白虚度了。”
薇尔莉特静静地望着满脸泪痕、神情哀伤的阿扎格,嘴唇轻启,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她一般:“阿扎格小姐......”
阿扎格抬起头,红肿的双眼凝视着薇尔莉特,哽咽着说道:“薇尔莉特,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至今仍沉浸在那虚幻的美梦中,白白地耗费光阴。”
此时,花羽在薇尔莉特的内心深处与她交流着,而后通过薇尔莉特之口向阿扎格传达自己的想法。
薇尔莉特微微颔首,继续劝慰道:“阿扎格小姐,虽然真相有时确实令人心碎,但它同时也能帮助我们认清许多事物。
即便阿拉坦不再爱您,可您依然要坚强地生活下去啊。
人生在世,充满了变数和无常,既然阿拉坦已经寻觅到了属于他的真爱,那么您为何不尝试去展开一段全新的生活呢?
在这崭新旅程开启之前,您不妨与他见一面,心平气和地畅谈一番。
如此一来,便可以当作给过去那个满怀憧憬的您以及此刻已然明悟的您一个交代,彻底放下过往种种。”
阿扎格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你说得没错,我的确要做个了结了。”
阿扎格望着手中的花羽,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薇尔莉特,轻声说道:“薇尔莉特啊,其实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感谢你。
那就是你的家人——花羽。
真的,如果没有它,恐怕我的这条命早就交代了!”
是他在我将要被车撞到的时候拉住了我,要不是他,我现在能够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全都是托了她的福。
听到阿扎格的这番话,薇尔莉特温柔地笑了起来,她轻轻地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花羽柔顺的羽毛,感慨道:“是啊,花羽不仅救了你,也曾救过我呢。
对于我来说,它可不仅仅只是一我的家人,她也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伙伴。”
……
之后,薇尔莉特和阿扎格一起离开这里。
去往了CH邮政公司去见阿拉坦。
与此同时艾米领着阿拉坦、泰勒和菲萝丝缓缓地走进了 CH 邮政公司。
当他们来到二楼的休息室门口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门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冲破墙壁一般。
艾米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只见贝内迪克特被嘉德丽雅紧紧揪住了耳朵,与此同时,嘉德丽雅的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挥舞着,正一下接一下地打向贝内迪克特。
贝内迪克特疼得龇牙咧嘴,拼命挣扎着想摆脱嘉德丽雅的束缚。
然而,每次刚刚挣脱开来,转眼间又会被嘉德丽雅再次牢牢抓住。
看到这一幕,艾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连忙蹑手蹑脚地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跟在她身后的小泰勒、阿拉坦和菲萝丝也都噤若寒蝉,一个个呆立当场,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来。
就在这时,原本待在屋里的艾莉卡端着一盘洗好的苹果走了过来。
她将苹果递给了小泰勒,小泰勒接过苹果后便大口咬了起来,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正在打闹的贝内迪克特那边。
爱丽丝则转身去给其他几个人每人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大家默默地接过咖啡杯,轻轻抿上一口,谁也不敢出声打破这份诡异的寂静,只能静静地倾听着从四周不断传来的打斗声以及贝内迪克特的求饶声。
整个休息室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让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在这里提示一下此时的嘉德丽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就在此时,在一旁正遭受着毒打的贝内迪克特,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对着正在施暴的嘉德丽雅大声喊道:“喂!你到底打过瘾没有啊?
你这个怪力女!”
听到这话,嘉德丽雅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她的眼神中依旧燃烧着熊熊怒火,怒声回应道:“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你?
当然还远远没打够呢!”
贝内迪克特一边揉着自己已经青紫一片的胳膊,一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你这个怪力女,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鬼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瞧瞧你这下手的狠劲儿,简直就是个母夜叉嘛!”
嘉德丽雅一听,顿时气得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厉声反驳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这个蛮不讲理、只会胡搅蛮缠的男人,谁要是瞎了眼嫁给你,那才是真正的灾难降临呢!”
贝内迪克特不甘示弱地冷哼一声,扬起下巴,一脸傲娇地说道:“切!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将来的妻子一定会比你温柔百倍千倍!
像你这种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怪力女,根本没法跟我的未来妻子相提并论!”
嘉德丽雅闻言,不屑地撇撇嘴,冷笑着讥讽道:“哈哈,你就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我看这世上绝对不会有哪个愚蠢至极的女人愿意嫁给你这样的家伙,
你还是趁早醒醒,别再痴心妄想啦!”
贝内迪克特被嘉德丽雅这番话噎得面红耳赤,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气呼呼地丢下一句狠话:“哼,你给我等着瞧!
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说完,就要走,但被嘉德丽雅拉住了。
嘉德丽亚笑着说道:“贝内迪克特,你想去哪?你给我回来吧。”
于是贝内迪克特又被揍了一段时间,直到薇尔莉特回来。
此刻,艾米面带疑惑,目光转向爱丽丝和艾丽卡,开口问道:“霍金斯社长去哪儿了呢?”
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短暂的宁静。
爱丽丝稍稍侧头想了想,然后笑着回答说:“社长呀,刚才他看见嘉德丽雅揪着贝内迪克特的耳朵走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紧接着就偷偷摸摸溜出门去了,谁知道他到底干啥去啦!”
正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薇尔莉特领着阿扎格回来了。
只见薇尔莉特轻轻推开二楼休息室的门,一眼便瞧见嘉德丽雅正认真地给贝内迪克特上药。
薇尔莉特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于是快步走上前去,轻声询问道:“贝内迪克特,他这是怎么搞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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