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在一家小店吃了个饭后就继续上路。
只不过这一次，他直接打了辆车。
去了体育场最近的一个图书馆。
悠闲悠闲的找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很正常的画面。
却让一直关注着他行踪的季子谦有些匪夷所思了。
这家伙，居然还会看书？
这是什么离谱操作？？？
从对方今天出家门开始，就一直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了。
即便是那边是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也得分出注意力来看着这边。
戚殊似乎真是来看书的。
除了翻页，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季子谦看着看着就有些犯困，叫来了个人在这守着：
“如果他有什么动作，记得叫我一声，我睡会。”
“好的。”
......
这么多天没好好睡过觉的季子谦今天下午是睡了个爽。
再次被叫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有些迷茫的揉了揉眼睛，看到戚殊已经在体育馆的观众席坐着了。
而他旁边，正是宁闻。
脸色顿时一沉：
“不是说了，他有动作叫我吗？”
“当时殷组长在这看着，我就没有喊你起来......”
队员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些人的努力他们自然是看在眼里。
没什么大问题，他们也就不好意思再叫醒他们。
听到这句话，季子谦才松了口气。
如果是殷宏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戚殊怎么想起来去看那个什么演出了。
他也看到过排练的片段和预告，没什么意思，索性就直接关了。
不过现在......
对方看了，他倒是也可以看一下。
方法也很简单。
直接找一个能看清楚所有的监控。
虽然不太好。
但是理由他都想清楚了。
为了时刻关注他们的怀疑对象，就连对方在看什么都要仔细研究。
季子谦沾沾自喜的笑了一声，心里默默的夸赞一句自己可真聪明。
演出开始，古典琵琶伴奏，随后是一段优美的飞天舞。
台上灯光昏暗，只有女舞者身上打着一束灯光。
流畅的动作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季子谦将闲来无事拿来一袋瓜子，一边看着表演，时不时还分神看一眼戚殊的动作。
古典舞到了最后，忽然是一段优雅的小提琴。
两方相碰撞，丝毫不出戏。
反倒是给人一种本就该如此的感觉。
艺术，本就不分国界。
节目一个个结束，就在季子谦觉得今天依旧是没什么线索的一天时。
事故出现了。
如今的节目是优雅的芭蕾舞。
白天鹅们优雅的舞姿让所有人欢呼。
可轮到压轴的两个黑天鹅出场时，所有人都发出了尖叫。
舞台上本该是两个女生站着的地方如今已经被鲜血染红。
两个穿着舞蹈服的女生，被一根铁丝串连在一起。
做出来一个悬挂的动作，正在随着给她们准备的道具缓缓的旋转着。
音乐声优美，她们的身体也随着道具的旋转，轻轻的摆动着。
天鹅的高贵，让她们扬起来自己的头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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