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演出台上，他还是想将两个女生穿成拥抱的样子。
心与心最近的距离才是最好的关系。
不是合起伙来和他下药么。
不是关系非常好么。
不是......从小到大的闺蜜么。
只有一起死亡的时候，才是关系升华的时候。
不是有句老话叫做：
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现在，帮她们做到了。
场上的白天鹅们惊慌失措的四处奔逃。
有的人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平时呵护的身体被身边的同伴踩踏。
鲜血，脚印污染了这只白天鹅。
却没有其他人愿意伸出援手。
甚至就连停顿都没有。
整个体育馆混乱不堪。
只有极个别冷静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
这才避免了自己被推搡或者是踩踏。
原本整个体育场只有两人死亡。
现在重伤死亡的人数正在直线上升。
慌不择路的逃跑造成的伤害只会更大。
好在在这边驻守的警察们及时控制了出口，没有让任何人离开。
这才撑到胡一明到来。
等到戚殊见到对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在这么多混乱的人群之中，想要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属实有些困难。
胡一明盯着戚殊打量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那句质问的话来：
“你们两个没有受伤吧？”
“没有，我俩一直没动。”
宁闻看到熟人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阵后怕，
“胡叔，这俩女生好像是原本要来表演的人，结果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们正在调查，不过你们需要做个笔录。”
准确的说，是在场的所有人都需要做个笔录。
戚殊和宁闻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在回答完寻常的问题之后，走回来就听到对方正在吩咐队员：
“去将所有的工作人员带出来。”
这么长时间内，胡一明也了解过了自从演出开始之后就没有人再进来了。
所以凶手一定是提前过来的。
就算是相信戚殊，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对方的进入时间。
保安回答的很明确，在演出开始的前五分钟。
就差一点他就赶不上了。
戚殊这一次的做法非常简单。
但绝大部分都需要意欢来帮他掩盖踪迹。
提前进入之后将人杀掉并且制作成现在这个样子。
紧接着就可以出去了。
原因就是去买一个音乐播放器。
在中途以去厕所的名义，将这个东西放在上面就可以等待演出了。
几分钟的时间，根本不担心会怀疑到他身上。
所以这一次，即便是季子谦，都没办法找到他就是嫌疑人的怀疑点。
当然，专案组找不到，胡一明就更加不会相信他就是杀人犯了。
第一怀疑人员，就是原本就在这里的工作人员。
戚殊这次并未选择直接离开。
而是站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讲话。
却没注意到宁闻已经盯着舞台上的两个女生许久了。
“小七，这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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