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医书中那些新奇又实用的内容,就像磁石一般,紧紧吸引着她的目光。

每翻一页,新的知识便如潮水般涌来,那些闻所未闻的急救方法、精妙绝伦的医学理论,不断撩拨着她的好奇心。

让她即便满心纠结,却依旧舍不得放下手中的书,在困惑与求知的矛盾中,反复挣扎,欲罢不能。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在漫长而艰难的跋涉后,隽广锐与邬格终于踏入京城。

这些日子,日夜兼程赶路的疲惫如影随形,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隽广锐肩头。

他面色蜡黄,憔悴不堪,尽显疲态,头发也大把脱落,胡须都长出来了。

往昔的俊朗已消失不见,身体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此刻,在那金碧辉煌、尽显皇家威严的大殿中,隽广锐像一只受惊的蝼蚁,全身伏地,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

他带着颤抖又急切的声音,向高高在上的赵康帝禀报道:“皇上圣明!

此次行动,微臣本已胜利近在咫尺。

然而,半路突然杀出一位神秘女子,她武艺高强,手段狠辣,将微臣所带人马屠戮得片甲不留!”

“一群废物!”

赵康帝听闻,顿时怒发冲冠,手中的玉简被他狠狠砸向地面,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大殿久久回荡。

他气得脸色铁青,五官因愤怒而扭曲,怒吼道:“朕耗费无数心血供养你们,结果连一个乡野女子都对付不了!

依朕看,你这大将军的位子也该坐到头了!”

“皇上饶命啊!”

隽广锐满心委屈无奈,这段时间风餐露宿、历经磨难,本想立下战功,如今却任务失败,还遭皇帝严厉斥责,被视为无用之人。

他心中不满、不甘等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却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将头深埋,带着哭腔苦苦哀求。

“哼!在你的指挥下,损兵折将如此惨重,你还有脸求饶!” 赵康帝冷冷嗤笑,眼中寒芒闪烁。

他心里清楚,陆楚翊此人棘手,若让其恢复元气,日后必成心腹大患,说不定哪天就会像恶狼一样反咬自己。

“父皇!父皇!”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呼喊,正是太子赵淳轩。

“太子殿下,您留步啊!

皇上正在殿内议事,您不能贸然闯进去!” 得福公公焦急惶恐的阻拦声也传入殿内。

赵康帝右眼皮猛地跳动几下,心中涌起莫名烦躁,大声喝道:“让太子进来!”

“嗻!” 得福公公听到命令,连忙高声应下,声音带着如释重负。

赵淳轩没了阻碍,大步迈进殿内。

一进殿,他 “扑通” 一声重重跪地,行了个标准的跪拜大礼,高呼:“父皇!”

“太子,你越发没规矩了!

养正殿外,岂是你能肆意喧哗的地方!” 赵康帝语气冰冷如腊月寒霜,斜眼冷冷睨视赵淳轩,眼神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父皇恕罪!

儿臣有极为重要的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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