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伫立在办公室窗前,已经许久未曾挪动脚步。

窗外的霍格沃茨城堡在夕阳余晖的笼罩下,本应是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可此刻在他眼中,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他的视线直直地穿透层层墙壁,落在斯内普紧闭的房门方向,眉头紧锁,每一道皱纹里都写满了担忧与忧虑。

这段时间,斯内普的状况每况愈下,邓布利多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尝试过无数办法,试图将斯内普从那无尽痛苦的深渊中拉出来。

他亲自去找斯内普谈心,试图用言语安抚他受伤的心灵,他安排了各种任务,希望能让斯内普忙碌起来,从而忘却痛苦,他还调配了各种有助于平复情绪的魔药,悄悄放在斯内普的房间。

然而,这一切都如石沉大海,斯内普依旧沉浸在自我封闭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办公室内,寂静得有些压抑,只有墙上那古老挂钟的滴答声,不紧不慢地回荡着,仿佛在无情地宣告着时间的流逝,却无法带走斯内普的痛苦。

邓布利多缓缓转过身,他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个精致的木盒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坚定的神情再次占据了他的眼眸。

他踱步走到桌前,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一张泛黄的符纸静静躺着,那是林舒来霍格沃茨做交换生时,她师父留下的,说是作为紧急联络用。

邓布利多的手指轻轻抚过符纸,仿佛在抚摸着最后的希望。

“或许,只有她能帮到西弗勒斯了。”

邓布利多低声自语,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无尽的无奈与期许。

他的眼神中满是对斯内普的关切,那种担忧就像是一位父亲对深陷困境的孩子的牵挂,恨不得能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符纸,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走到桌前,点燃一支蜡烛。

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他满是皱纹却依旧和蔼的脸庞,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可又夹杂着一丝不安。

邓布利多将符纸凑近烛火,火苗瞬间舔舐着符纸边缘,“嘶嘶”作响。

随着符纸燃烧,奇异的光芒从中散发出来,先是微弱的淡金色,逐渐变得明亮耀眼。光芒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形成一个闪烁的光幕,光幕中光影变幻,似有云雾翻涌。

这光芒,承载着邓布利多最后的希望,也承载着他对斯内普深深的关怀。

邓布利多站在办公室中,神情紧张而又迫切。

随着符纸在烛火中一寸寸化为灰烬,奇异的光芒瞬间暴涨,在他面前撑开了一个虚幻却又明亮的光幕。

这光幕犹如一扇通往异世界的大门,光影在其中肆意翻涌,还隐隐裹挟着来自遥远东方的神秘气息,让他本就高悬的心愈发忐忑。

突然,光幕一阵剧烈波动,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女子身影缓缓凝实。

她气质清冷,宛如寒夜中的皎月,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那高高束起的发髻,搭配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容,让人望之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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