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闻言心中暗抽冷气。

何大清在这当奴才呢?

这简直牛马不如啊!

傻柱和何雨水听说是亲爹何大清住这,

都情不自禁红了眼眶。

本来他俩都以为何大清在保定吃香的喝辣的,

却没想到他这日子居然过成了这副惨状。

白寡妇一家也太不拿何大清当人了吧?

刘光天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立马推着傻柱往锅灶边走去。

“别愣着啦!赶紧先把饭做起来。”

见傻柱有些不忿暗中瞥了过来,

刘光天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提示。

傻柱没再迟疑,带着何雨水一起洗洗涮涮,开始忙活饭。

刘光天把许大茂拉过来给小壮发了烟,

然后一起闲聊起来。

“何叔最近跟白蚁最近闹矛盾了吗?

怎么何叔一个人睡这里?”

“嘁~”小壮冷笑道:

“何大清哪里敢有胆子跟我妈闹矛盾?

他自打来我们家就一直就住这!”

刘光天闻言心中大感疑惑,

实在是想不明白何大清为什么要留在白寡妇家受这老罪!

又聊了会儿,刘光天对何大清在保定的生活情况有了个大致了解。

这家伙简直就是白寡妇一家的超级大血包。

比傻柱被贾家吸的要惨18倍!

就差脑门上烫个“奴”字了!

前几年何大清靠一手好厨艺能赚到钱,

白寡妇一家对他还过得去,

从灾年开始,

何大清做不了家宴,工资大幅缩水。

现在何大清白天要上班,

下了班要赶回来给白寡妇一家做好晚饭,

晚上还要趁着月色去捡破烂。

要是遇到老天爷赏脸下场雨什么的,

何大清还得没日没夜帮着刨地干农活。

整一个六边形奴才!

这些话幸亏没让傻柱听到,

不然他恐怕当场就要掀桌子开干!

就连许大茂这个外人现在都握紧了拳头,

那烟抽的一口比一口深!

这会儿,傻柱已经杀好了一只公鸡剁好放土灶里炖上。

何雨水坐在灶膛前,小心翼翼往里面送干柴,生怕把新衣服弄脏。

没一会儿功夫,一股浓烈的鸡汤鲜香扑鼻而来。

正在闲聊的小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就连最近不怎么缺嘴的许大茂都喉头连动!

“小壮?!家里来谁来咧?”

“二哥儿你回来啦?”小壮站在厨屋门口喊道:

“是傻柱他们从四九城来的。”

二壮一听这话顿时皱眉道:

“小碴儿,你说谁?

傻柱那瘪犊子?

你没把他们打出去?”

说到这,二壮放下手里锄头,“啐”了唾沫在手上搓了搓,

握了握把手就要把门口几辆自行车给锄了。

小壮一把把许大茂手里剩下的香烟夺了过去,冲出门喊道:

“二哥儿,莫冲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来者是客,他们是过来祭祖,呃不,是来烧纸,也能不是……

他们是来看一眼何大清就走的!”

“你个蠢货说什么玩意呢?”

二壮没好气骂了句,放下锄头,直接从小壮手里把整包烟夺了过去。

这时刘光天和许大茂也赶了出来。

这二壮不但比小壮壮了一圈,还高了不止一头!

走近点感觉他把夕阳都遮住了,

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阴影之下!

许大茂仰着头对二壮笑道:

“兄弟别误会!

我们就是来玩玩而已,串个门吃个饭,一会儿就走了!”

二壮低着头乜斜着许大茂道:

“火柴呢?散烟不给火,你想调戏我?”

许大茂连忙掏出火柴盒,刚想给二壮点上火,却被二壮一把夺了过去。

许大茂猝不及防之下,连人都被火柴盒带了出去,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幸好刘光天反应快,一把拉住了他。

二壮搂着小壮一边问着,一边去了堂屋把农具先放好。

许大茂有些沮丧小声跟刘光天说道:

“有这两楞货在,何叔今天我们是真不可能带回去了!”

刘光天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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