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四合院,被一层淡薄的雾气笼罩,寒意丝丝缕缕地渗进每一处角落。李阳从一夜的辗转反侧中醒来,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可一想到眼下的困境,他立刻强打起精神,匆匆洗漱后,便直奔一大爷易中海家。
此时,易中海正坐在院子里,就着咸菜喝着稀粥,瞧见李阳进来,微微一怔,旋即放下碗筷,神色凝重地看着他。李阳满脸憔悴,眼中布满血丝,却强撑着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一大爷,我想再跟您说说山洞那件事,求您再听我仔细讲讲。”
易中海微微点头,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李阳坐下。李阳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从他前往山洞的初衷讲起,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语气诚恳而急切。“一大爷,那天我满心想着去山洞看看,能不能再找些能用的材料,好早点把山洞布置成咱们的物资储备点。刚到那儿,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我寻思着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声音,就小心翼翼地摸过去查看。”
他微微停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继续说道:“谁能想到,竟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朝着山洞那边走。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山洞对咱们四合院有多重要,您比我清楚,我哪能让他们乱来。我脑子一热,就冲上去拦住他们,问他们想干啥。”
易中海静静地听着,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的烟袋锅子在地上轻轻敲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李阳见状,心中一紧,忙接着说:“一大爷,您是知道我的,我一直把四合院的事儿放在心上,当时真的是一心想保护山洞。谁知道那几个人根本不讲理,二话不说就跟我动手,我这手臂就是那会儿被他们划伤的。”说着,他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伤口周围的皮肤还泛着青紫。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伤口上,神色微微动容,却没有说话。李阳咬了咬牙,继续讲述事情的后续,讲到那些人抢走东西逃跑,自己如何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四合院,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懊悔。“一大爷,我知道这次事情闹得大,东西被抢了,还让大家对我产生了怀疑,我心里愧疚得很。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不管是去把东西找回来,还是做其他补偿,只要能让大家消消气,相信我,我啥都愿意做。”
易中海沉默了许久,站起身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脚步,看着李阳,叹了口气:“李阳啊,你说的这些,我都听进去了。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你为四合院做了不少事,可这次这事儿,确实疑点太多,不是我一个人能定夺的。我得跟二大爷、三大爷再商量商量,大家一起拿个主意。”
李阳连忙点头,眼中满是期待:“一大爷,我明白,您跟二大爷、三大爷商量吧,我等着您的消息。不管结果咋样,我都听您的。”
离开易中海家后,李阳又马不停蹄地去找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正在家里摆弄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看到李阳进来,脸色一沉,手中的扳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李阳,你又来干啥?山洞那事儿,你可把大家害惨了!”
李阳满脸赔笑,走到刘海中身边,再次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复述了一遍,言辞间满是诚恳与歉意。“二大爷,我知道这次是我没办好,让大家失望了。可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私心,真的是想保护山洞。您看我这伤,都是为了拦住那些人弄的。”
刘海中看着李阳的伤口,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板起脸来:“哼,你说的这些,我咋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能不听。等会儿我跟一大爷、三大爷碰个头,看看咋处理这事儿。”
李阳又说了许多好话,这才从刘海中家出来。此时,他已经疲惫不堪,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他知道,还有最重要的一关——三大爷阎埠贵。
李阳来到阎埠贵家时,阎埠贵正坐在桌前,戴着老花镜,仔细地翻阅着一本账本。听到李阳进来,他头也不抬,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东西找回来了?”
李阳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再次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三大爷,我知道您对我有怀疑,我也理解。可这次真的是意外,我要是有半点私心,天打雷劈。我已经跟一大爷、二大爷都说了,我愿意承担后果,只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阎埠贵放下账本,摘下眼镜,看着李阳,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审视:“李阳,你说的这些,我不能全信。不过,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也不着急下结论。等和一大爷、二大爷商量过后,再看看怎么说。”
从阎埠贵家出来,李阳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回到自己家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大爷们虽然没有立刻下结论,但对他的怀疑并没有完全消除,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无比艰难。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阳比以往更加努力。他每天早早起床,去山林里寻找食物,回来后,将大部分食物都分给了邻居们,自己只留一小部分勉强果腹。他还主动承担起院子里最脏最累的活儿,从打扫卫生到修理房屋,只要有需要,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前去。
一天,李阳在山林里寻找食物时,偶然发现了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草药。他想起村里的老郎中曾说过,在这灾荒之年,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或许能派上大用场。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草药挖出来,带回去给老郎中辨认。老郎中仔细查看后,惊喜地告诉李阳,这种草药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在如今疫病频发的情况下,十分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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