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托来到前面开口道:

“预备役第一纵队拱卫松江防线,第二纵队移兵金山方向,在金山和9号高地以及奉贤交汇处建立防线。第三纵队随我绕路去南汇和上海方向设伏,任何人胆敢踏入奉贤一步,无需多言,要么我死,要么敌亡!”

接着乌托木儿也走上前来道:

“内卫一分为二,由我率600人作为监军和后备力量进去奉贤战场。

我不管你们有多受主人信任,职位有多高,凡有怯弱不前,遇敌不攻者,杀!

同时,凡有战场不济处,我内卫不上前拼死者,众人皆可杀!

余下内卫部队由维儿维尔率领贴身拱卫主人和旅指。使旅座受惊者,杀!凡有差遣,办事不力者,杀!”

众人顿时感受到了浓浓杀意,这场演习,不再是练兵,而是要把突击旅锻炼成一柄锋利的战刀,任何杂质和瑕疵都要被剔除。

这股自发形成的烈火已经开炉,要么主动的把自己炼成精钢,要么被动的成为燃料,而前面的鬼子,就是那块被削的铁!

铁柱见命令下达完了,便大手一挥道:

“弟兄们,是英雄还是狗熊,是真兄弟还是混吃的废物,就在今朝!

所有人,出发!”

“喝!喝!喝!”

三声怒喝后,军官们便蜂拥而出直朝自己部队而去。

随着正午的一声炮响,奉贤攻坚战正式打响,刚刚连夜逃回海军求来援军的原藤川奇和肱本浩田会合寺野上杉后,正和宫寺一郎扯皮奉贤城驻防问题。

结果一见突击旅疯了似的朝奉贤开炮,两方人马不得不先行进城,宫寺一郎将面临突击旅的北城主动让给了海军陆战联队,自己则率宪兵联队残部退守更加安全的南城。

这次原藤川奇立下军令状求来两个步兵大队,一个炮兵中队,只为一洗血耻。

所以面对突击旅的疯狂报复性炮击,他压根就不怕,安排好士兵避炮后,便带着副联队长寺野上杉和参谋长肱本浩田来到地下指挥室道:

“诸位不要担心,我已经托请海军高层通过内线买通了支那高层里的重要成员,他已经安排人进入突击旅。

只要他安排的人进去夺了权,突击旅就是一盘散沙!”

寺野上杉冷笑一声道:

“支那人就是这样,不过是些许钱财和情报,就让他们自己狗咬狗!”

……

秦晋第二天还是不能动弹,维儿维尔和刘迹正在给秦晋喂午饭的时候,愣娃闯进来道:

“旅座,有个自称叫军事委员会密查组特别调研小组的柳科长和国防部军官轮换办事处的刘处长带着一群军官要进入家里。

左团长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不敢放他们进来,发了急电请旅座裁定。”

秦晋吞下稀粥后,等刘迹给他擦了擦嘴才对着刘迹道:

“跟你说了,你自己下去养伤,自己都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还往我这里凑干嘛?

嫌你伤得不够重?”

刘迹裹在纱布下的脸不由尴尬一笑道:

“旅座,我就是皮外伤,不重的,你那套功法太怪异了些,我伤的算是表面,里子没问题,你伤的是里子,表面没问题。

我本来就是侍候你的副官,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开?”

秦晋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说他。

让维儿维尔给自己添了个枕头靠了靠才对着愣娃回道:

“怎么特么的军事委员会密查组特别调研小组和国防部军官轮换办事处,老子没听过。

告诉左裁缝,现在是实弹演习期,敌人什么花招都有可能用。

口头提醒一次,开枪警告一次,事不过三,再不听就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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