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轻手轻脚地下楼，月光如水般洒在花园里。林晓晓穿着白色睡裙，坐在凉亭的长椅上。她的长发披散着，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泽。
"这么晚还不睡？"周通在她身边坐下。
林晓晓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周通下意识地伸手拦住："别抽。"
"你管我？"她挑衅地看着他，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是你的家教，当然要管你。"周通叹了口气，"而且...抽烟对身体不好。"
林晓晓突然笑了："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管我的人。"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我爸整天忙着生意，苏婉...她只会装模作样地关心我。至于梅姐..."她顿了顿，"她更像是在监视我。"
周通注意到她说"梅姐"时的语气有些异样，但没来得及细想，林晓晓已经靠了过来。
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发丝间传来淡淡的柑橘香。周通的身体僵住了，他能感觉到少女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
"周老师..."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你知道吗？其实我数学考38分是故意的。"
"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我爸才会注意到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次我考砸了，他就会大发雷霆，然后...然后至少会看我一眼。"
周通的心揪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个动作让林晓晓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突然抬起头，在周通还没反应过来时，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林晓晓！"周通猛地站起来。
"怎么了？"她歪着头看他，月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害怕了？"
"我是你的老师。"周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这样不合适。"
"老师？"林晓晓冷笑一声，"你只比我大五岁而已。而且..."她站起身，慢慢靠近，"你刚才不是也很享受吗？"
周通后退一步，后背抵在了凉亭的柱子上。林晓晓的气息近在咫尺，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
"一点点。"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梅姐藏在厨房的酒，我偷了一瓶。"
周通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把林晓晓拉到柱子后面。
是梅姐。她穿着睡裙，手里拿着手电筒，正在花园里巡视。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林晓晓贴在周通胸前，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他的腰。
"周老师..."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耳畔，"你说，如果梅姐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表情？"
周通还没来得及回答，梅姐的手电筒光已经扫了过来。他屏住呼吸，感觉到林晓晓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手电筒的光在凉亭外停留了几秒，又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周通松了口气，轻轻推开林晓晓："太危险了。"
"危险才刺激，不是吗？"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周老师，你其实也喜欢这样吧？不然为什么要躲？直接走出去不就好了？"
周通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一刻，他的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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