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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通站在林晓晓的公寓楼下，抬头望着漆黑的窗户。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林晓晓就失踪了。她的手机一直关机，学校里也没人见过她。
"周老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周通转身，看到梅姐站在路灯下，脸色凝重。
"梅姐..."周通的声音有些发抖，"你知道晓晓在哪吗？"
梅姐没有回答，而是递给他一个U盘："这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
周通接过U盘，感觉它重若千钧："这是什么？"
"苏婉的真实身份。"梅姐压低声音，"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回到住处，周通迫不及待地打开U盘。里面是一份加密文件，密码是他的生日——这个细节让他心里一颤。
文件里是苏婉的档案。周通的眼睛越睁越大，原来苏婉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她的任务是收集林建国非法器官交易的证据。而梅姐，是她的联络人。
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周通，"是苏婉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知道你看了档案。"
"你..."
"听我说，"苏婉打断他，"晓晓被林建国关在郊区的别墅里。他要用她...做下一个"手术"。"
周通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为什么？她是他的女儿啊！"
"因为晓晓的血型很特殊，"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而且...她不是林建国的亲生女儿。"
周通想起林晓晓说过，苏婉是她的继母。原来真相远比这复杂。
"我该怎么办？"
"去救她，"苏婉说，"我已经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了。但是..."她顿了顿，"这可能是个陷阱。"
周通看着手机上的地址，感觉手心全是冷汗。他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他别无选择。
郊区别墅隐藏在密林深处，周通把车停在远处，徒步接近。他想起苏婉的警告，想起梅姐的暗示，想起林晓晓含泪的眼睛。
别墅里灯火通明，周通从后院的围墙翻进去。他刚落地，就听到一声尖叫。
"放开我！"
是林晓晓的声音。
周通循声跑去，透过窗户看到令他心碎的一幕：林晓晓被绑在手术台上，林建国正在准备手术器械。
"别怕，晓晓，"林建国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很快就结束了。"
周通正要冲进去，突然感觉后脑一阵剧痛。他踉跄着转身，看到苏婉举着枪，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对不起，周通，"她说，"我也是被逼的。"
周通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苏婉含泪的眼睛，和远处闪烁的警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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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通在刺眼的白光中醒来，后脑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前站着林建国和苏婉。
"醒了？"林建国冷笑，"我早就觉得你有问题。"
周通看向苏婉，她的眼神复杂，却一言不发。
"你以为苏婉会帮你？"林建国大笑，"她可是我最好的"作品"。"
周通愣住了："什么意思？"
"十年前，苏婉还是个普通的小护士。"林建国点燃雪茄，"我"改造"了她，给了她新的身份，新的人生..."
周通看向苏婉，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所以...那些女孩..."周通的声音颤抖。
"没错，"林建国吐出一口烟圈，"她们都成了我的"作品"。只可惜..."他看向手术台上的林晓晓，"这个不听话的丫头，非要查她妈妈的死因。"
周通这才明白，林晓晓一直在暗中调查母亲的死因，而这一切都与林建国的非法器官交易有关。
"够了！"苏婉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周通从未听过的决绝，"林建国，你的游戏该结束了。"
林建国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怎么？你要背叛我？别忘了，你可是..."
"我是警察。"苏婉举起枪，"十年前，我潜入你的组织，就是为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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