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的目光微微一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声道:“谢芳,你何必如此?我们曾经也是同伴,不是吗?”

谢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声音低沉而冰冷:“同伴?赵首领,我的两个哥哥离奇身亡,你觉得,我们还能算是同伴吗?”

赵灵的笑容微微凝滞,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平静:“谢芳,你的哥哥的事,我很遗憾。但他们的死,与我无关。”

谢芳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讽:“是吗?那靖海军最近的行动,又该如何解释?”

赵灵的目光变得锐利,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谢芳,有些话,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大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触即发。王永年站在两人之间,心中一阵沉重。他知道,这场对话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他低声说道:“赵灵,谢芳,我们都冷静一点。有些事情,或许需要时间才能弄清楚。”

赵灵看了王永年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道:“永年,你说得对。有些事情,确实需要时间。”

大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谢芳的目光如刀,直直刺向赵灵儿,声音冷冽而咄咄逼人:“赵首领,既然你说我哥哥的死与你无关,那为何靖海军在他们出事前后频繁调动?为何他们的死状与靖海军惯用的手法如此相似?你敢说,这一切都是巧合?”

赵灵儿依旧端坐在主位上,神情淡然,仿佛谢芳的质问不过是微风拂面。她轻轻抿了一口茶,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谢芳,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失去至亲的痛苦,任谁都难以承受。但你要明白,靖海军的行动是为了维护青莲县的安定,与你哥哥的死并无关联。你若执意要将罪名扣在我头上,我也无话可说。”

谢芳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赵灵儿,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谢家虽然如今势微,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赵灵儿的目光微微一冷,但很快又恢复了那抹淡淡的微笑。她放下茶杯,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谢芳,你若是真有证据,又何必在这里与我争辩?没有证据的指控,不过是无能的咆哮罢了。”

谢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赵灵儿!你别以为你掌控了靖海军,就能一手遮天!青莲县的天,还没黑到让你为所欲为的地步!”

赵灵儿轻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屑:“谢芳,你的愤怒毫无意义。如果你真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就请你离开这里,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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