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亮一听是白茹,答了句:“真的对不起,这事自始至终我都不清楚。”
“那个病人,根本没来我这里,我也没有介绍让刘医生过去,她的行踪,对不起,我不知道。”
高风亮不想再解释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于他来说,白茹,刘仲德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他也无需再拍这对夫妇的马屁了。
白茹不知道,就在她绞尽脑汁,想找到,这一系列案件的突破口,从而为她的丈夫洗刷冤屈时,还有一个人也在万分地焦急。
那就是王瑶。
和白茹见面的不是导播王瑶,而是台长苏民。
苏民接到了白茹的电话,忙不迭地冒名充当了导播,和白茹见了面。
但是,他没有说实话。
实话也不能说。
白茹不认识他,可他认识白茹。
曾经有一次,苏民来找刘仲德时,看到了在医院工作的白茹,那个时候他没有和他打招呼。
也正是因为当初没有打招呼,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苏民在郑依娜咬裂嘴唇之后,就急急地找到了导播王瑶了解情况。
他是台长,王瑶不敢怠慢,忙不迭地赶来汇报。
这个时候,警察还没有介入。
王瑶见到了那束玫瑰,连同那张卡片,他也知道是苏民台长送给郑依娜的。
于是,送花的人变成了莫名人士。
苏民逃脱了警方的诘问。
苏民清楚地记得,那束玫瑰就是一束普通的玫瑰,并没有任何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
现在,郑依娜成了这个样子,警方毫无头绪,他们首先要查的,就是花的来源。
苏民不能让他们查到自己。
告别了白茹,苏民就以领导的身份去看望郑依娜。
郑依娜的伤势基本得到了控制,没有什么大碍。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苏民打发走了护理,正要说话的时候,郑依娜已爬坐起来,拿笔在一张纸上写道:“这回你一定要帮我。”
苏民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放心,你尽管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养伤。”
郑依娜并没有因为苏民这句话而安心,她又写道:“你知道嘴唇的作用,我没有嘴唇,以后该怎么办呢?”
苏民脑子里嗡的一声,他就怕郑依娜问到这一点。
郑依娜久等苏民没什么反应,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了下来,“苏民,我帮了你太多,你不能舍弃我不管。”
苏民慌了,忙不迭地说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一定养着你。啊,对了,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民没有料到的是,病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了一道细缝,一双冷冷的眼睛正在向里面看着。
他的身躯正挡住了郑依娜的视线,郑依娜也看不到外面。
郑依娜提起笔来,正在写着什么。
苏民呢,则因为郑依娜刚才的那句话而觉得内疚,他讨好地凑过去,帮着郑依娜掖了掖枕头,让她坐得更直了些。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护士走了进来,他端着满是药水的盘子,指着郑依娜说道:“手伸平了,吊水。”
郑依娜放下笔,乖乖地伸平了胳膊,男护士娴熟地帮郑依娜吊好针,走了出去。
苏民又一次让郑依娜写出她所知道的一切。
郑依娜刚写好两个字,忽然打了个激灵,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惊恐地看着吊瓶不住地摆手。
苏民情知不妙,忙扯下了针头,回过头来正要说什么时,郑依娜已经一动不动了。
苏民发疯一样地叫来医生,医生翻了翻郑依娜的眼睛,摇了摇头,说道:“人已经死了。”
这一天,苏民被警察叫了去,反复盘问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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