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士兵索降到一半时,突然感到下腹部一阵剧痛,一发九毫米警用微冲射出的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没有防弹衣保护的下腹部。

子弹的冲击力让他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双手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的索降绳。

士兵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下方的街道坠去。

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试图在空中抓住些什么,但很快便被剧痛所淹没。

周围的空气呼啸而过,他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加速下坠,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最终,士兵的身体狠狠地砸在了一辆公交车的车顶上。

车顶被砸出一个大坑,车身发出剧烈的晃动,车内的一些乘客被吓得惊声尖叫,纷纷惊恐地躲避。

士兵的身体从车顶滑落,摔在了地面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尽管有着一定的伤亡,但这些特种部队成功着陆的士兵们还是迅速行动起来。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士兵们展现出了高度的专业素养和训练有素的本能。

作为特种兵的他们明白,在这样不确定以及不熟悉地形,还有混乱的场景下。

落地后的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生死,因此在落地的瞬间,他们并没有直接站稳,而是迅速做出了缓冲动作。

一名手持191突击步枪的士兵在落地的瞬间,顺势一个前滚翻,直接滚到了一辆轿车后面,随即借助车体遮挡,迅速将枪口伸出。

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

另一名士兵则在落地后,快速朝着一旁的墙角奔去,到达墙角后,他并没有急于露头。

而是先将身体紧贴墙面,微微侧头,快速扫视了一眼街道上的动静,同时左手做出一个手势,示意身旁的队友从侧翼包抄。

而小队中手持191精确射手步枪的士兵在落地后,快速朝着前方一辆公交车的侧面移动。

在接近公交车时,他身体猛地一跃,抓住公交车车身的凸起部分,迅速翻到了公交车顶部。

然后趴在车顶上,借助车顶的掩护,探出头观察着战场的形势,同时用手势向其他队友传达着敌人的位置信息,指示队友从不同方向对敌人进行夹击。

陈树生在落地后,迅速蹲下身子,借助一辆货车的引擎盖作为掩护。

他的左手紧握着通讯设备,右手则做出一个手势,示意身边的士兵暂时隐蔽,不要轻举妄动。

此时,耳机中传来直升机飞行员的声音:“上尉,我们已经完成索降任务,即将撤离,你们情况如何?”

陈树生沉声回应:“收到,我们这边一切正常,你们可以撤了。”

只见那二十几架运输直升机在完成索降任务后,开始缓缓调整姿态,正准备离开这片混乱的土地。

随着飞行员的操作,直升机逐渐提升高度,机身微微倾斜,朝着远离战场的方向飞去。

挂断通讯后,陈树生的目光在战场上快速移动,寻找着其他战友的踪迹。

他看到不远处的一名士兵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打了一个手势,示意自己这边一切正常。

陈树生微微点头,同时朝着另一个方向望去,只见另一名士兵也做出了同样的回应。

确认自己这个连所有士兵都已经安全着陆后,陈树生迅速做出部署。

他低声下达命令:“呈三角队形向前推进,注意保持间距,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说着,他率先从掩体后站起身来,手持突击步枪,朝着前方的街道走去。

其他士兵紧随其后,迅速按照陈树生的指令组成三角队形。

一名士兵位于队形的最前方,负责探查前方的路况和潜在威胁;两侧的士兵则负责侧翼的警戒,随时准备应对来自两侧的攻击。

而上尉军官则位于队形的后方,统筹全局,确保整个队形的稳定和有序。

在行进过程中,士兵们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们不时地用手势交流着,提醒彼此注意前方的障碍物或者可能出现的敌人。

突然,一名少尉通过无线电对着陈树生询问道:“长官,如果发生交火,可以进行无差别射击吗?”

陈树生停下脚步,靠在一辆 SUV 的后备箱后,探出头,观察了一下前方交火的地点后,小声说道:“尽量避免平民的伤亡,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自由开火。”

“明白,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自由开火。” 少尉军官回复道。

随着他们逐渐接近交火地点,气氛愈发紧张。当最前方的一名士兵接近一辆停在路边的车辆时,意外突然发生。

车门突然打开,两名平民借助车门打开的力道,猛地撞向那名士兵。士兵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这两名平民迅速从车内冲出,直扑士兵,试图抢夺他手中的步枪。

士兵反应迅速,立刻用力挣扎,同时从大腿外侧的枪袋中掏出手枪,朝着其中一名平民的头部开了一枪。

子弹精准地命中目标,那名平民的头颅瞬间被击中,鲜血和脑浆溅在了士兵的头盔和肩膀上。

另一名平民见状,惊恐地试图继续抢夺步枪,但士兵已经稳住了身形,迅速用手枪击中了他的胸口。

那名平民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向前倒去,正好撞在了士兵的身上。

士兵用力推开他,迅速站起身来,继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这两名平民试图与一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士兵近身搏斗,这无疑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较量。

就好比一个人手持一根脆弱的草茎,却妄图与一名挥舞着五米长巨刃的壮汉互相对砍,双方的实力差距悬殊到了极点,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周围的士兵立刻围了过来,将这两名平民的尸体拖到一旁,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防止还有其他类似的袭击发生。

“继续前进,随时准备开火。”陈树生打开步枪上的激光指示器,小声对着嘴边的耳麦说道。

士兵们默不作声,只是互相用手势交流着继续前进。

突然,最前方的一名士兵在越过一辆货车时,遭到了旁边货车底部一名手持军用步枪的平民的射击。

那名平民巧妙地隐藏在货车底部的隐蔽阴影中,身体紧贴着地面,只露出一只眼睛和枪口,悄然无声地瞄准着路过的目标。

在这样混乱的地形下,士兵的注意力被四周的环境所分散,根本未曾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当士兵毫无防备地经过他面前时,这名平民猛地扣动了扳机,两发子弹以惊人的速度精准地打穿了士兵的胸口。

士兵的双眼瞬间睁大,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双腿瞬间失去了支撑力,身体向前倒去,面部重重地摔在了布满积雪的混凝土道路上,鲜血迅速从胸口的伤口涌出。

在这样近距离的情况下,不管特种兵装备的防弹衣再过于精良,也抵挡不住5.8毫米穿甲弹强大的威力。

跟在周虎身后的一名手持九五式班用机枪的士兵立刻做出反应,他迅速将九五式班用机枪架设到旁边的车辆引擎盖上,可由于袭击的突然,他并不清楚那名平民躲藏的位置。

所以他只得对着枪响的方向进行压制性射击,同时,夹杂着剧烈的枪声,他低下头,对着耳麦,大声呼喊道:“遭遇袭击,遭遇袭击,周虎倒下了。”

“重复,重复,遭遇袭击,有人倒下”

周围的士兵听到呼喊声后,立刻朝着枪声来源的方向寻找掩护,有的躲到了汽车后面,有的则借助街道旁的建筑物遮挡身体。

他们迅速还击,手中的枪支不断喷吐着火舌,子弹朝着那名平民可能躲藏的方向飞去。

另一处负责担当排头兵的士兵在推进过程中,遭遇到了一名躲藏在汽车内的平民的袭击。

这名士兵在扭头时,目光扫到了那辆汽车的车窗,透过玻璃,他惊恐地发现一名平民正手持警用微冲,对准了他。

然而,由于距离太近,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枪声便骤然响起。

一梭子弹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防弹衣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摔倒在地。

这名平民根本不给士兵来得及反应的时间,他立刻打开车门,从车内窜出,对着倒地的士兵疯狂补枪。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得士兵的防弹衣 “叮当” 作响,一些子弹甚至穿透了防弹衣的缝隙,擦伤了他的皮肤,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作战服。

周围的士兵立刻反应过来,他们迅速将枪口对准这名平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密集的子弹瞬间将这名平民笼罩,他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警用微冲也掉落在地。

子弹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无数个弹孔,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他整个人如同被狂风暴雨击打的破布娃娃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而当士兵们冲到战友面前时,却发现战友的防弹衣上满是弹孔,几发子弹已经将他的面部打的面目全非。

那名平民使用的九毫米警用微冲的威力,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这样混乱的街道上,车辆密布,横七竖八地停放在道路两旁,有的车身上布满了弹孔,有的则被火焰吞噬,冒着滚滚浓烟。

持枪的平民以及躲藏的平民分布在街道的各个角落,他们或躲在汽车后面,或藏身于建筑物的阴影中,或趴在地面上,随时准备发动袭击。

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在向前推进时也遭遇到了极大的伤亡。

每一步前进都充满了危险,士兵们需要时刻警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

他们感觉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海洋,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儿童或者孩子,都有可能在瞬间变成敌人,对他们发起致命的袭击。

在这种环境下,信任变得极为脆弱,每一个陌生的面孔都可能隐藏着杀机。

士兵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手中的枪支紧紧握着,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们知道,一旦放松警惕,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突然,一名士兵在经过一辆废弃汽车时,车后突然窜出一名手持菜刀的平民,朝着他砍来。

士兵迅速躲避,但还是被刀刃擦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不远处,另一名士兵借助建筑物的掩护,小心翼翼地躲在墙角旁,身体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缓缓地向前推进。

突然,楼上的一扇窗户猛地被推开,一名平民探出身子,手中紧握着手枪,朝着士兵的方向连开两枪。

子弹呼啸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士兵的反应极为迅速,几乎在枪声响起的刹那,他凭借着本能和长期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立刻朝着窗户的方向还击。

子弹打在窗户旁的混凝土墙面上,溅起一阵烟尘,碎石飞溅。

然而,对方在开完几枪后,迅速缩回了窗户,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中,特种兵们不仅要面对武装平民的袭击,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些躲藏在暗处的敌人。

他们就像行走在雷区中,每一步都可能触发危险。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坚定地向前推进,为了完成任务,为了保护更多的无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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