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织实惨。

不仅腺体被池冗的信息素刺激,她的身体还被巨大狐尾压着,简直是生理上的双重折磨。

谁能知道这一天一天的,净发生一些阮织始料不及的事情。

“池冗……你冷静一点。”阮织抬起手,一手挡住自己的脸,一手推狐狸的脑袋,却还是没防住他的舌头,他舔舐着阮织的脸,像是要借此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阮织记得自己的抑制剂就在床头的抽屉里放着,她没空去管这头失去理智的、正攀扯自己衣服的狐狸,伸出手想要拉开抽屉。

但九尾狐的尾巴众多,池冗只用分出一个分支,便轻而易举地将阮织的胳膊拉回来。

阮织没办法,只好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企图摄住他。

清而淡的信息素一经放出,池冗的确老实了一瞬,但阮织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作恶的狐狸爪子便开始攀扯她的衣物,巨大的狐狸脑袋还拱啊拱地埋进她的颈窝,舌头在她的腺体旁边打转。

不是。

阮织惊了。

这不科学。

没听说过Alpha的信息素对另一个Alpha还有翠青(不是错别字)作用啊。

这么一愣的后果就是身上一凉——衣服失守。

池冗的狐狸皮毛冰冰凉凉,手感很好,此刻阮织被这样的皮毛直接包围着,只觉自己好像披上了真正的狐皮大衣。

不过,是强买强卖的那种。

眼看池冗的爪子越来越过分,阮织便想故技重施。

对,打晕他。

可……狐狸的身体构造与人类不同,人类有颈动脉窦反射,狐狸会有吗?

阮织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一个手刀过去打上池冗的后脖颈。

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阮织:呔!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阮织就着这个姿势抱住狐狸脖子,撸猫一般捋了捋狐狸的皮毛,还轻轻挠了挠。

“池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变回来好不好?”

狐狸呜咽了一声,湿漉漉的兽眼望着阮织。

阮织看懂了:“嗯,放心,我不会走的。”

她话音刚落,池冗恢复了人形。

床上的空间终于不再狭小得让人喘不过气。

池冗的手紧紧地抱住阮织的腰,脑袋仍旧窝回阮织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嘴唇一寸一寸地上移,小心翼翼、进进退退,弄得阮织的脖颈发痒。

为防止再刺激到他受伤的心灵,也避免他再一言不吭地变成狐狸,阮织只能继续顺毛哄。

她揉了揉池冗毛茸茸的脑袋,尽量委婉道:“我们打一针抑制剂好不好?”

池冗抬眸无声地望着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阮织深吸一口气,在他脸上逡巡一阵,刻意略过那瓣粉色的唇,最终选择将他的刘海向后拢了拢,轻轻地闻了吻他的眉心。

“这样好了吧?”她问。

池冗睫毛颤了颤,一张脸仍端着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脸颊一瞬间被那一吻点红,通红得像在燃烧。

他再一次把脸埋回原处,微微点点头。

这下,阮织轻松地将那管冰凉的液体推入池冗的身体。

呼。

阮织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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