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瞬间就懂了,这是嫌还不够正啊,“再往前挪一点儿。”年羹尧还是没反应。

“再挪近一点儿。”

这次小夏子把椅子挪到靠近中间了。

“大将军请坐。”

年羹尧这才瞥了一眼,毫不客气的坐下。

不多时果郡王陪皇上下完棋出来。

苏培盛上前行礼,“果郡王好走。”随后又进殿禀报。

“哟,年大将军!”

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羹尧又解锁了新的作死方式,看见允礼出来也不起身请安,依旧坐着,把茶递给小夏子之后才随意问候一句,“臣给果郡王请安,臣在西北多年,天冷之时足疾便会发作,不能给王爷请安,还望王爷不要见怪啊。”

“无妨,将军不在御前失仪即可。”

虽然皇上并未向他提及对年羹尧的清算,但他好歹也上过政治课,能在皇子们的夺嫡之争中活下来,自是懂的,自然也不会对一个将死之人斤斤计较。

所以也不知果郡王是在提醒还是在阴阳年羹尧,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便走了。

也就是果郡王不计较,换个王爷来你瞧瞧年羹尧站不站起来。

又或许在另一方面来看,一个没有任何功绩,整日只知吃喝赏乐的王爷,年羹尧是瞧不上的。

这边苏培盛正在给皇上不动声色的告年羹尧的状,“大将军刚才来的时候,皇上正与下十七爷棋呢,所以他就在外头坐等了一会儿。”

轮到皇上惊讶了,“他是坐等的?”从来没有一个大臣敢如此行径。

年羹尧果真嚣张。

“是啊,就连刚才十七爷出去的时候,大将军都没起身呢,说是足疾发作,不过幸好十七爷性子最和缓,没和大将军计较。”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将军劳苦功高,又有谁敢跟他计较呢。”苏培盛又光明正大的上了一顿眼药。

皇上自然也听出来了,瞥了一眼苏培盛,他好似这才反应过来,“奴才失言。”

要不怎么说太监不好惹呢。

年羹尧居功自傲皇上已经非常不满,不过此时还不到时候。

“你是实话,未必是失言。”

“让他进来吧。”

“是!”

苏培盛的话句句句句戳在皇上心窝子上,他也没想到年羹尧可以狂妄到如此地步,是不是再给他点权力就要做自己的主了。

年羹尧一进殿便跪下向皇上请罪。

“臣识人不清,差点延误军机大事,还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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