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辞有的尊贵身份,他要有。

苏锦辞享受的锦衣玉食,他要有。

苏锦辞享受的盛宠,他也要瓜分掉。

至于那女帝,他也不介意侍寝。

以前他不输给苏锦辞,以后更是不能落于下风。

苏锦辞冷眼睨着苏锦佑的表情,便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暂且将怒火压制下去。

“你只为你自己搏好处?”他问道。

苏锦佑已经陷入幻想,根本没在意苏锦辞的语气,随口接道。

“不然呢,等你的陛下回来,立马向她讨要这些,不然我立马将你的过往捅出去,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

“我是什么都没有了,光脚一个无所谓,你想想你自己吧,才过几天好日子,你舍得吗?”

“以你的宠爱,只要向她开口,她一定会答应的。”苏锦佑勾着苏锦辞的脖子,“到时候我们一起伺候她,还是好兄弟。”

身旁的人没有吭声,苏锦佑以为拿捏住他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满意起身。

毕竟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放在任何朝代,都是欺君杀头的大罪。

就算不杀,他不信临越女帝真能将苏锦辞宠上天,容忍苏锦辞隐瞒这段不堪的身世

失宠是必然的。

谁不是在皇宫里长大的。

他在北昭皇宫里待了二十多年,这种一朝得宠春风得意、一朝失宠尸骨全无的戏码看多了。

早就见怪不怪。

他不信苏锦辞敢舍得这身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在女帝面前斗胆揭发他。

“明日午时,还是那座凉亭,我等你好消息。”

苏锦佑依旧从偏门悄然溜出长安殿。

苏锦辞抓起枕头将脸深埋进去。

方才憋了一肚子的情绪无法发泄,他必须维持住面上的镇定,才不会被苏锦佑看穿,索取更多的筹码。

不知不觉中,冷汗早已浸湿后背,手冰凉得可怕,苏锦辞呼吸又急促起来,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就算他表面功夫维持得再好又怎样,苏锦佑说的都是真的。

难道,他唯一的办法是照苏锦佑说的做。

可若是照做了,再冒出一个“苏锦佑”怎么办。

苏锦辞无力地往后一靠。

藏书阁内。

楚言摩挲着掌中书册,搓掉一层又一层灰,甚至连脆弱的纸张都开始掉屑,嘴里还念念有词。

“陛下,你发现什么了?”白榆蹙眉,视线投向楚言手持的书卷。

陛下自从看了那卷书册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朕知道了,朕终于知道了!”

楚言双眸发亮,攥紧了书册。

她终于知道苏锦辞为什么会特别在意身份文碟。

为什么到了离州就“水土不服”。

为什么特别在意别人说道他的身份出身。

为什么不怕北昭,却惧怕北昭的东西,但又能接受长安宫……

自登基以来,她心思在跟北璃周旋上,全然忘记曾经还有一个国度。

这片被灭国数年的地方,早已淡忘在世人记忆中。

就算是她,反复听人提及北昭后,也一直没有想到,北昭的国姓是苏。

方才翻阅时才猛然发现,北昭皇族有锦字辈。

苏锦辞恐怕就是北昭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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