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鬼!那句话应该由我说才对!我要逮住你!然后好好折磨你一顿!”

那个老头一直用枪瞄准着永井圭的脑袋咆哮道。

在永井圭终于来到村长家的门口之后,他立刻丢下手中的人质,转身从大门离开,在那个老头扣动扳机之前,就跃入一旁的森林之中消失不见。

时间很快便来到晚上九点,走投无路的永井圭在回到东京之后,第一时间便来到自己妹妹所在的医院。

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妹妹已经被人绑架,在忐忑不安中,永井圭最终还是决定用公共电话拨通妹妹的手机号。

随后,这则电话便被南天仁接通。

已经没有容身之地的永井圭,现在只能朝着这个曾经对自己做过人体实验的疯狂科学家寻求帮助,至少,在想阻止佐藤继续杀人的这件事上,他们还勉强可以算作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时间继续来到晚上十点,永井圭终于来到和南天仁碰面的约定地点——一处咖啡店的门前。

“叮铃铃!”

随着挂在门上铃铛响起,永井圭推开咖啡店的大门,南天仁和夜行妃古一已经在此恭候多时。

“吃了吗?您呢?没吃的话,这里有三明治,你要来点儿吗?”

没吃晚饭的南天仁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朝着永井圭招呼道。

“这里真的安全吗?”

没有回答南天仁的问题,永井圭反而朝着南天仁询问道。

“你就放心好了,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南天仁接着打开一罐肥宅快乐水,一边喝一边继续说道。

“南天仁大人,请您不要说这么有歧义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说,我这家咖啡店根本就不会有客人来一样。”

夜行妃古一面无表情地朝着南天仁抱怨道。

“你这家咖啡店根本就不会有客人来难道不是事实吗?夜行妃古一先生!你开的可是咖啡店啊!虽然三明治很好吃!但架不住你泡的杀人咖啡实在是太难喝了呀!除了我以外,根本就不会有人为了吃三明治,专门来一家咖啡店吃饭的啊!”

听到夜行妃古一的话,南天仁一脸鄙夷地看向对方。

“我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永井圭见状,连忙打断南天仁和夜行妃古一之间的对话。

“你的妹妹现在应该在前往北海道的飞机上,我可以预见到,佐藤在找到你之前,你的妹妹只要还在东京,就绝对不可能真正安全,所以保险起见,我把她送去北海道的医院了。”

南天仁继续回复道。

“呼~”

终于放下心来的永井圭一屁股瘫坐在南天仁对面的沙发上:

“人一旦开始放松,就会怕麻烦,好想回去继续待在外婆家啊。”

“可是现在除了这里,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处呢?”

南天仁放下手中的三明治继续说道。

“你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了吗?”

永井圭重新直起身体向南天仁询问道。

“继续寻找同伴,那个叫佐藤的帽子男已经聚集起了一大帮的亚人,现在只靠我们两个人是没有办法跟他们抗衡的。”

“两个人?他不是我们的同伴吗?”

永井圭指指身旁的夜行妃古一问道。

“不是,他只是这家除了我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光顾的咖啡店的老板,你可以把这里当作是安全屋,至于他本人,你就权当没有他这个人。”

“好吧,那你想好找谁当同伴了吗?”

“想好了,就是亚人研究中心的负责人——户崎优。”

南天仁说着,将他拜托【赌郎】俱乐部收集的,有关户崎优的一打资料递给永井圭:

“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他的未婚妻因为一次意外遭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他却凭一人之力抗下了所有的医药费。你知道躺在ICU里一天要花多少钱吗?

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负担的金额,这家伙有不择手段也要阻止佐藤,保护自己地位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他有【爱人】这个弱点!是个可以利用的对象!”

第二天早上,古海制药公司的社长——古海八平,和岩美重工的社长——东乡止,都被发现陈尸在出差投宿的旅店,两人的名字同样出现在佐藤的暗杀名单中。

“也就是说,杀人的顺序并不是按照名单上的顺序来的吗。”

户崎优收起自己手中的资料,转身走进一家疗养院之内。

这家疗养院正是暗杀名单上的,四宫集团的社长——四宫雁庵,居住的地方。

等户崎优推开四宫雁庵居住房间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名染着一头黄毛,眼神凶恶的少年,正跪在四宫雁庵的病床前大声喊道:

“伯父!请您将令爱嫁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众人顿时都陷入一阵无语之中。

“我想结婚!恳请您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那名黄毛随后掏出一份结婚申请表,上面已经写上他自己——白银御行的名字。

“请您在保证人栏里填上姓名、住址和籍贯!“

白银御行用近乎命令而不是恳求的语气继续说道。

“辉夜知道你想要结婚这件事吗?”

四宫雁庵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朝着白银御行缓缓开口问道。

“不知道!”

白银御行依旧底理直气壮地回复道,仿佛只要对方不把女儿嫁给自己就会遭天谴一样。

“来人!给我把这个精神病轰出去!”

户崎优终于看不下去了,回头对着自己身后的人下令道。

“岳父大人!请您把辉夜嫁给我吧!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白银御行在被赶出去的时候,还在不断朝着四宫雁庵大声喊道。

“唉!你也挺不容易的。”

户崎优随后坐到四宫雁庵病床前的椅子上感慨道:

“明明已经是行将就木,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的年纪了,却不得不面对,自己白手起家创办的公司正处于破产的边缘、二儿子在昨天惨死、大儿子和三儿子只在乎自己死后要怎么分家产、小女儿只想着怎么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好不容易来个人看望自己,那家伙却只是个想和自己女儿结婚的精神病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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