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熟啊,可他修为高深,勇猛好斗,却不善于计谋,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还有这一次,兽群发狂时,他甚至躲闪不及,自己都陷进去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偶然碰到了实证。”
林倦说着,拿出关押法器,几个凄惨的魔修们缩在笼中,唯一完好那位坐在离那群不太完整的最远处,神情看上去很是崩溃。
沈禹泽见状,表情有些古怪,林倦没太注意。
此刻他已然恢复原型,将自己编造的“偶然路过,战胜了捉他们几个的魔修”这个信息传递给他们,以在那怪林中完全不同的完全不同的语气威逼了他们一番。
那唯一还算完整的魔也挺识相,战战兢兢的,将先前的所有行了未行的诡事完整交代了一通,末了还不断颤抖恳求:“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林倦莫名,他不过是削了几个头颅而已,但后来不是还帮他们归拢到一起了?既没有摧毁他们的元婴,更没破坏他的灵台和神魂,已经够温和了吧。
他们自己对旁人做的事呢?比自己做的过分百千倍,如何轮到自己头上就这么怕?
林倦懒得听他哭嚎,听他交代完后重新将法宝收起来,打算将他们交由长老宗主们审判。
此刻他还是比较关心另一件事:“沈兄可有见到我师兄师姐他们?”
沈禹泽一顿,遗憾摇头:“我也是不小心被那护法卷到不知何处,费了些力气寻到个出口,不想出来后竟见到了昏迷的你。”
“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了吗?”
沈禹泽摇头。
林倦幽幽一叹,心说果然,可想到自己接二连三的遭遇,还是纳闷,忍不住同沈禹泽吐露:“你说那些妖藤该不是嗜血藤妖的子子孙孙吧?都已过了这许久,每到一处都被缠上,还是那东西还未死,而是又留了一命逃往各处?”
“不无可能。”沈禹泽眼神微黯,低声道,“不过,林兄也不必过于忧虑。万物寿命,皆有尽时,那妖邪活了万年之久,又屡遭重创,即使还活着,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这样吗?但愿如此吧,唉……”也不知秦越会不会与他有同样的遭遇,真是愁人。
两人将各自的经历,还有和得来的各种消息尽数交流一通,也差不多休整好了,于是重新踏上归程。
这一次倒还算幸运,再没了那诡异丛林中的各种怪事,空间也未扭曲,传讯也通畅,是以他们很快就明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竟是到了苍阑山境。
“额,这还跑得挺远呢,呵呵。”
从中州与魔域的交界一路被传送到南境边缘的苍阑山境,该说不说,昊焱不入行云坊简直是他们的损失。
他们商议后,在周边寻了好几日,传讯数次,结果还是未听到收到回应,也未见到除他们二人以外其他人或魔的踪影,后又遇上了苍阑剑派的巡山弟子,遂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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