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天嘴角微抽,虽然他长相精致,可英气十足,很少有人将他认成女子,除了被段誉那个呆子认错之外,也就这个老和尚了。

也不知道这和尚怎么回事。

无了和尚尴尬的喝着茶,他也没想到十年未见,李施主的口味变化如此之大,何况这少年长得这般漂亮,他真的以为是女扮男装。

无了和尚看向李长天,随后默默移开眼光。

李施主素来狡诈,如今还干出这等拐骗救命恩人的行当,啧啧啧,真真是造孽啊。

“咳咳~李施主想寻那慧源的踪迹啊,我记得十年前,百川院初立之时,四处追捕金鸳盟残部,牢中曾关押成百上千,后经乔女侠决定,将不曾作恶的放出,那狮魂只是金鸳盟的一个仵作,应该就是被释放之人,老衲猜测她定知晓这人的下落。”

李莲花听到乔婉娩的名字为之一愣,听到她每年还忍着喘疾来寺庙为之上香,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这些年,他也听说了乔姑娘因为他的事,一直未成亲,他不愧对人,可是对着乔姑娘,他心中总是有些愧疚的。

他和长天在一起之后方才知道,爱一个人应该同人并肩而行,而不是如他年少时那般,让阿娩无休无止的等待。

当年他四处张扬,无论是折梅送门人,还是红绸舞剑都惹的无数女子为他倾心,还有出入风月场所,虽然他光明磊落什么都没做,可....

也是苦了她。

李莲花摩挲了下自己的手指,虽说乔姑娘早以一封诀别书分开了,可这些年,他活着也从未想过同她报一句平安。

毕竟是年少相识,他从不怀疑当年他们两人的感情。

他很了解阿娩,回想那封信的时间,这人估计会将东海一事怪到自己那封信上。

李莲花忍不住抬头看天,没别的,也就是更心虚了....

因为,他还是不想回去。

无了和尚还嫌不够,继续说道:“哎,不是老衲所说,你也该回去看看她,她这些年忍着喘症,可是年年来这庙里为你点长命灯,这肖大侠也陪同而来为你祈福。”

“还有李施主在百川院那些故友,当年知晓云施主给你下毒,便持剑捅向他,他躲也未躲,之后更是画地为牢,十年未出,我还听说他们也一直在东海寻那你的少师,哎!十年之事不仅仅困住了你,也困住了他们,如今你毒也解了,也该给见见这些故人,给他们个解脱了。”

李长天听到乔婉娩的时候毫无所感,他对两人的纠缠,可以说的上亲眼所见,等听到后面这些话,他不由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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