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吹胡子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吓他?我是想敲醒他这个败家玩意儿!”他指着阎解放,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阎解放脸上了,“为了娶媳妇,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要搬出去,你钱多烧得慌啊?”

阎解放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我这不是想……。”

“想什么想!”阎埠贵粗暴地打断了他,“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嫌家里管得严,想出去逍遥快活吗?”他越说越激动,脸色涨得通红,“你也不想想,这搬出去,吃喝拉撒哪样不要钱?糊火柴盒工资够你霍霍的吗?”

三大妈见状,赶紧打圆场:“老阎,消消气,消消气。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正常。”

阎解放被喷得不敢吭声,只顾着低头揉后脑勺。

“你个败家仔,他三大妈你别拦着我,我要削他一顿!” 阎埠贵撸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上擂台比武呢。

阎解放一看这架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那速度,博尔特看了都得甘拜下风。

三大妈死死拽住阎埠贵,生怕他真的追出去上演一出“刘海中打儿子”大戏。

“老阎行了,别把孩子打坏了,吓一吓就行,你可别学刘海中就知道打孩子出气,等下搞的别的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名声还要不要了。”她苦口婆心地劝着。

阎埠贵被三大妈拉住,像一只被拴住的斗牛犬,原地直喘粗气。

“行了老阎,消消气,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正常。” 她轻轻地拍着阎埠贵的背,试图安抚他那颗暴躁的心。

阎埠贵坐在石凳子上,“我这也是吓吓他。回去吧!

阎埠贵刚进院里,就瞧见刘海中叼着烟,正和几个邻居聊得热火朝天。见阎埠贵夫妇回来,刘海中脸上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阴阳怪气地说:“哟,老阎,相亲咋样啊?咋这副脸色,莫不是黄了?”

阎埠贵一听,本来就憋闷的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来,瞪了刘海中一眼,没好气地说:“关你屁事!就你爱打听。”

刘海中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地,那神情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三大妈赶紧拉着阎埠贵往李卫国家走,边走边说:“老阎,别跟他置气。”

屋里烧着蜂窝煤炉,暖烘烘的,李卫国和丁秋楠围着一人捧着一杯热奶茶,边烤火边闲聊。

窗外北风呼啸,火炉里煤块烧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长里短,时不时传来一阵轻笑声,为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暖意。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咚咚咚”,敲门声又急又响。

李卫国和丁秋楠对视一眼,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疑惑。

这大冷天的,谁会这么着急地敲门?

李卫国起身打开了房门,冷风裹挟着雪花瞬间涌入屋内,带来一阵寒意。

站在门口的是阎埠贵和三大妈,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是……”李卫国看着两人这副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纳闷。

“卫国啊,你这小日子过来的可以啊!”三大妈打趣道。

李卫国把两人让进屋里,关上了房门。

“三大爷,你不带着儿子相亲,这么快就回来了?”李卫国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搬了凳子,示意他们坐下烤烤火。

阎埠贵和三大妈在火炉旁坐下。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阎埠贵,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卫国见状,心里更加好奇了。

他看着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出啥事了?”

阎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所有的郁闷都吐出来。

丁秋楠见状,起身从暖瓶里倒了两杯热水,递给阎埠贵夫妇。

“三大爷,三大妈,先喝口热水暖暖胃,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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