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这话指向已经很明显了,赵俊依旧一脸茫然。

但其他的赵深也没说便转身离开了。

徒留赵俊苦着一张脸回去。

大伯娘刚将银子收起来,看到自家儿子这脸色,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深哥和你说什么了?脸苦成这样?"

两人一起出门她是看到了的,就猜到赵深是有话要单独与他说的。

赵俊苦着脸抬头看了自家亲娘一眼,将刚刚赵深说的话又对他娘说了一遍。

大伯娘眉头皱成"川"字。

"你刚刚出去的时候,可看到什么人在门口了?"

大伯娘觉得赵深不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他说这话肯定有什么用意,心里更是暗怪自己不小心,应当早些让这小子在门外看着点才是。

赵俊听了老娘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道:"我没看到,不过深哥出门时好像看了三叔那屋一眼。"

好歹是在酒楼待了三年,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大伯娘听他这么一说,还能有什么不明白,当即便对他道:"你在院里待一会儿,我没出来不许走开。"

赵俊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他现在身上有伤,别看他娘动不动给他一下,但那都是收着力道的,他这个样子家里人也不会让他下地干活,便拖了把竹椅坐到屋檐下休息。

大伯娘进屋过后,左思右想觉得之前藏银子的地方不保险,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换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才作罢。

她出来时,就看赵俊歪歪斜斜地瘫在竹椅上,没好气道:“困了回屋睡去,瘫成这样像什么!"

赵俊委屈,让他在院里坐着的不是他娘吗?现在又来骂自己。

可这话他可不敢说,要不然他娘能给他再来一次"爱的教育"。

将人领进屋,大伯娘这才问道:”刚刚你在院里,可瞧到什么了?"

赵俊再傻也不会不知道他娘在说什么了,现在这个家里除了他们娘俩,就三房的三婶在家。方才赵深又提了那么一嘴,赵俊忍不住问。

“娘,三叔和三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等腌臜事大伯娘本不想告诉儿子,可一想到自家这个老二和他大哥一样是个老实的,这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万一叫他再遇上一个同刘荷香那般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便干脆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目的就是给他提个醒。

赵俊听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问出了这事出了后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三叔这也忍得了?该不会是属王八的吧!"

"你这死孩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大伯娘没忍住又给了他后背一下,这次力道有些大,疼得赵俊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却还依旧犟嘴道,“娘我说错什么了吗?这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吧?"

虽然这话还是不中听,但大伯娘听着却顺耳,好歹不用担心自家这孩子和他三叔一样是那个什么"恋爱脑"。

赵俊心里也是一阵唏嘘,他终于知晓三叔那一身伤是怎么回事了。

他昨天回来没好意思问,现在不用问也知道八成是他阿奶打的了。

没打断腿,都是老太太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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