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又炸了。
“夏川哲,你不是说能解决吗,那女人生的贱种都住进家里了!”
姚舒容快气疯了。
夏川哲用力抱着人,低声下气哄着,解释着。
“夫人消消气,她和我毕竟真的有血缘关系,如今我虽然把她身份扭转到了养女身份,可经不起细查的,她母亲现在又是植物人在住院,这事要是再曝光出去,你难道想让人骂你丈夫我无情无义吗?现在这局面好不容易稳住,不能再起波澜了。”
“那你难道还要给那女人治病不成!”姚舒容怒。
“那自然是不可能!”
夏川哲抱着人轻哄。
“那女人报应不爽活不久了,我们先把她女儿稳住,等那女人死了,再找个理由把那贱种赶出家门不就好了?”
“当真?”姚舒容狐疑。
“当然,夏氏是夫人和我共有的,我怎么能拿夫人的钱去治这么一个下贱的女人,引得咱们小家不和呢?”
姚舒容面色缓和了些,拳头锤了捶男人肩膀,没再说什么了。
夏川哲抱着怀中人,松了口气,眼底却全是寒意。
......
夏家,餐厅。
到了中午饭点,一家三口近日难得在家聚齐用餐,打扮清丽动人的陈瑶却从楼上房间下来,走入餐厅。
“爸爸,到饭点怎么没人喊我啊。”
她理所当然抽开椅子,坐在了夏知若身边,笑盈盈等佣人为她端上餐具。
一旁候着的佣人,眼睛瞥向主位的夏太太,没敢动。
姚舒容脸色不好,语气冷硬道:“起来,回你房间去,你每天的餐食佣人会按时送上去。”
陈瑶眨了眨眼,盯着夏太太看了看,目光又转向同样坐在主位的夏川哲,眼眶渐渐红了,咬着唇小声抽泣。
“爸爸,我不能和你一起吃饭吗?”
夏川哲还没来得及出声,一旁的姚舒容就先忍不了了。
“你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能住进来已经是我足够忍让大气了,这里可没你什么亲人,以后乖乖在房里待着,少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惹人厌烦。”
见夏太太这般直接,夏川哲又低头吃饭不出声,原本还装模作样抽泣的陈瑶顿时也不哭了。
她可没什么好脾气。
她抹掉眼角的泪,清丽面容带笑,声音娇柔。
“夏太太,来之前我就听说了,您经常参加各种慈善晚会,给穷苦人捐款建学校,是个大慈大悲的好人,好多人都叫您大善人呢,我也一直很敬仰您。”
“我来之前就想着,您这样一个大善人,应该是懂的。”
“大人之间发生那些事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难道是我想的吗?被生下的我是无辜的啊,母亲也很早就躺在病床上,父亲这样富贵,我却过了这么多年苦日子,连个学都上不起,这么多年我孤单一人,但我并不怪任何人。”
“终于找到父亲,我什么都不求,就想多陪在父亲身边尽孝,这是唯一一个能陪我说话的家人了。”
她说到这里,眼睫微低,默默垂泪。
原本还默默低头吃饭的夏川哲动作微僵,挥动的筷子也慢了下来,表情有些复杂。
姚舒容听得恶心,刚要开口却被陈瑶打断了。
“可您今天这般对我,尖酸刻薄,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原来你就是这样恶毒的女人,连一个无辜受牵连的小辈都容不下,我只是想和多年不见的父亲一桌吃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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