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几乎是瞬间,重色对着嫣红的方向,没出息地再次失败。

虞微年挑了挑眉,被弄脏也不介意,反而当着柏寅清的面,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均匀。

本就浮着一层薄汗的肌肤,如今镀上一层晶亮光泽,他像涂膏药那般细致,连小褶子、内里区域也没有遗漏。

柏寅清的呼吸更乱了,他喉结多次滚动,汗水不断从鬓边滑落,蓄在下巴,又溅得到处都是。

虞微年轻飘飘往下看了一眼,柏寅清虎口被磨出许些的红,收回目光,眸光带着几分懒倦。

纤白手指时而消失,时而出现,漫不经心的动作,偶尔会牵出许些的红。

可惜柏寅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看,他越难自控。

体温攀升,数不清的汗水打湿掌心,太热了。他喉结滚动树下,眼睁睁地看着虞微年行动,又亲眼看着虞微年周围的床单被汗水泡湿,连指身都浮着一层亮晶晶的光泽。

柏寅清也有今天。

想到方才的事,虞微年还是觉得搞笑。他但笑不语地看着柏寅清,随后,状似不耐道:“行不行啊?我都困了。”

“要不然我点个外卖,买个电动款,自己解决算了。”

“或者我先睡一觉,等你行了再说?”

虞微年带着明显戏谑,明知柏寅清此刻状态不佳,又存心恶作剧。他故意凑近,几乎坐在柏寅清身前,随后,捣乱般、当着柏寅清的面躺下。

又抱住膝弯,将脚后跟搭在柏寅清的肩膀上。

天花板吊灯清晰照亮虞微年那张恶劣、捉弄、像在看戏般的脸蛋,同时也让柏寅清清晰望见浮着水色的红,正面对着他。

像在邀请他的到来,细小唇缝随呼吸、言语而微微翕张,散发一团热腾腾的、裹挟浓香的白气。

柏寅清又失控了,在虞微年的意料之中,不过,柏寅清的续航能力倒是挺强,很快就续上电了。

耳边的呼吸愈发急促、灼热,虞微年却像浑然不觉,故意勾引使坏般,往前坐了坐。

他们稍稍蹭过,又很快分离。因为贴得近,虞微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以及洇出的热汗。

“你加油。”

“实在不行,我找别人……嗯?”

刚这么说着,柏寅清抓着虞微年的腰将虞微年压了下去。这次柏寅清的状态明显比先前好,也许是触底反弹的缘故。

仅是开了个头,便让虞微年禁不住头皮发麻。不过看起来吓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坚持不了多久。

他明明有些吃力,却还是继续嘲笑着:“怎么,这次能坚持几秒钟,还是……哈呀!”

虞微年像被吓着一般,尾音猛地变了调。他小幅度缓了口气,清晰感觉到柏寅清比之前更加骇人,方才懒散随意的表情骤然变幻。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

接下来几天,虞微年浑浑噩噩,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

半夜,虞微年迷迷糊糊苏醒,想起来上个厕所,撑着酸软的身体、想把柏寅清推开。

柏寅清才离开没多久,立刻有不属于他的冰凉在缓缓流失。

虞微年登时愣住,柏寅清一直待在里面不假,可他们不是都结束好久了吗?怎么又有新的……

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了。

熟睡的柏寅清,失去熟悉的温热触感,立刻准确无误地找到虞微年,又将自己送了回来。这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柏寅清做了什么梦,在入睡的无意识状态下,竟也在重复入睡前的画面。

跟狗一样不断抱着他蹭,又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哑声乱喊。什么宝宝、宝贝、年年……其它乱七八糟的称呼,也一起跟着喊了。

虞微年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同时又对柏寅清的精力感到震惊。柏寅清像007作息,无时无刻都在上班,梦里要干,醒了更要干。

以往虞微年都是睡到自然醒,现在每天都是被柏寅清舔醒。刚睡醒的他意识还迷迷瞪瞪,又被叼住唇肉含,意识再度被拉入昏沉的漩涡。

他早知道柏寅清对“舔”这件事有超乎寻常的痴迷,却也没料到能到这种程度。他的所有**,泪水、汗水、唾液……对柏寅清而言像有巨大吸引力,一分一秒没有吃到,都能叫柏寅清失控。

有时虞微年也觉吃力,好几次他想教训柏寅清,让柏寅清适可而止。无奈柏寅清现在技术上升,每次都能把他亲舔得浑身酥麻,跟化了似的……

虞微年想得正出神,柏寅清忽然咬了他一口。他轻轻地抽了口凉气,刚想把柏寅清的脑袋推开,手心按在柏寅清的后脑,很快又推不动了。

操……

虞微年眼尾湿红,忍不住低声骂了句。他当初就不该把这些位置告诉柏寅清!

他也是自作自受,当初担心菜鸟处男柏寅清会提着刑具杀人,所以赶忙将所有敏感点交代了。

他可谓是手把手教,像尽职尽责的师者,说得极其详细,有时怕柏寅清不能理解,更会主动示范给柏寅清看,告诉柏寅清他喜欢什么样的。

柏寅清这人学习能力又强,把所有知识点熟背于心,每次专门挑他喜欢的地方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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