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老爷恭敬地将道芸与州牧迎上豪华马车。
马车慢悠悠地行驶至一富丽堂皇的酒楼前,道芸走下马车,只见有头有脸的家族族长们尽数到场。
“见过大师。”
“阿弥陀佛,诸位有礼了。”
“大师有礼了,大师请,楼上菜品已经准备好了,全是素食。”
“诸位请。”
待二十多人依次落座,甘老爷率先端起一杯茶。
“诸位,诸位,今日有幸邀请到道芸大师,一是感谢大师的救命之恩,大家可能都知道魔头潜伏在我家之事了,说句不客气的话,若是道芸大师晚来几天,不仅我甘家,整个州城都可能毁于一旦,在场的诸位都得感激大师的救命之恩。”
“今日以茶代酒,敬大师一杯。”
众族长站起身来,端起茶杯,齐声道:“谢大师救命之恩。”
“阿弥陀佛,邪魔外道,人人诛之,这是贫僧应该做的,再说这也不全靠贫僧一人,若没有州牧大人的鼎力支持,那魔头也不能被成功除去,在此,贫僧敬州牧大人一杯。”
“敬州牧大人一杯。”
众人重新落座,一边吃喝,有族长按捺不住,大声问道:“道芸大师,敢问您是如何发现那邪魔的?”
道芸放下筷子,微微一笑:“没什么特别的,贫僧就是看向祂,就知道祂不是普通修士。”
“哦,这怎么说?”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认真聆听道芸的高见。
“当贫僧在甘府外时,我就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此时贫僧只是有些怀疑,但当那邪魔出现在贫僧面前时,便再无疑虑,在寻常人看来,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族小厮,人畜无害,但在贫僧眼中,祂却浑身冒着魔气,头顶双角,身后漂浮着数之不尽的亡魂,那就是邪魔。”
众人沉默不语,但显然这解释没有说法大家,说了和没说一样。
正这时,充当关键角色的州牧适时开口道:“大师,这会不会是您修炼功法的缘故,我们都看不出那邪魔的破绽,您却一眼认出了真身。”
道芸却反驳道:“不可能吧,贫僧平日除了念念经,与大家修炼的功法并无差别,怎么可能是功法的原因呢。”
不管别人如何想,州牧却笃定道:“那定然是您日常专研佛经的缘故。”
“是啊,不然无法解释为何大师您就可以一眼看破邪魔的伪装。”
“我也觉得是这样。”
“不可能,肯定另有原因。”
“这又不能再杀一只邪魔验证一下。”
“我是觉得大师肯定有与众不同之处。”
“你这不是废话吗?”
...
众人吵吵嚷嚷,各执己见,但都认为道芸大师不同常人,所修佛法定有过人之处。
“诸位,诸位,安静,安静。”
当大家争执不下之时,甘老爷举起茶杯大声呼喊。
“诸位,诸位,邪魔之事暂且不急,日后自有定论,今日请道芸大师的第二件事就是,我听闻大师准备在州城举办水陆大会,讲解佛经,届时我将带领家人们到场聆听大师的教导,我希望诸位也回去动员一下家人,将这水陆大会办得热热闹闹的。”
“嗨,多大点事啊,不就个水陆大会吗?”
“道芸大师您放心,那天我保证将全家老老小小都拉到现场。”
“大师您有啥缺的,尽管吩咐,只要有的,我们立马筹备。”
...
“阿弥陀佛!”
道芸双手合十,郑重地向众家主致谢:“多谢诸位居士支持,佛主会保佑居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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