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哥,林生真要拿这些电视当炸弹?”
“炸你老母!”大飞一巴掌呼在小弟后脑勺。
“没听林生说吗?把这批货的质检报告改了,贴满‘辐射超标’标签,明天就他妈有环保组织来码头拉横幅!
对了那个核电站的事情搞定了没?”
“扶桑人内鬼也不少,给钱就干啊,核废水直接和自来水管道连一块。
这特么过个几年,扶桑人说不定都要变成妖怪。”
听着手下的报告,发飞脸抽抽了两下。
核废水跟自来水管网结到一块,这帮扶桑出生。。。
三百米外的海关值班室,三井仓库课长正数着大飞塞的美金。
点钞机咔咔响着,他突然抓起对讲机吼:“第六泊位的货柜全部放行!什么?海关总署的文件?你他妈知道这批货的关税够买你全家的骨灰盒吗!”
。。。。。。
全方位的做空扶桑,全方位的混乱。
东京霞关
经济产业省大楼的中央空调坏了,议员们的脑门油光锃亮,跟寿司店的纳豆盘子似的反光。
尤里从中东抽身,亲自来了东京地检署。
林寒的棋局很大,必须动用所有的资源和能量。
要一口气把扶桑的脊梁打断了。
尤里大剌剌瘫在议事厅皮椅上,两个扶桑艺妓的和服有些特别,只有三两布。
他脚底板蹭着“昭和48年造”的铜牌,面前摆着杯凉透的抹茶,茶梗竖起来像根中指。
“尤里先生,这是赤裸裸的经济恐怖主义!”
财政大臣野中广务拍桌子,震得钢笔滚下讲台。
尤里掏掏耳朵眼,弹出一团耳屎。
“恐怖主义?当年你们三菱重工造零式战斗机炸重庆,那叫啥?大东亚行为艺术?”
“可是我们和米国是盟友啊。”
“哈哈哈。。。珍珠港的事情也是你们干的吧?
告诉你们的首相和天蝗,不要反抗,这是米国的意志。
这一切都是从广场协议开始的。
你们扶桑的一切都是我们米国给的,现在我们那会点利息,难道不应该吗?”
尤里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
“尤里先生,我们已经认输,我们是米国的盟友啊,削弱我们对贵国没有好处。”
尤里推开窗子。
街道上一片混乱,治安一向很好的东京居然出现了零元购和抢劫事件。
来自非洲和天竺的非法移民要求得到合法身份,游行已经变成暴乱。
“记住。。。我们米国只需要一个半死不活的扶桑,而不是能挑战我们米国地位的扶桑。”
“尤里先生。。。这一切都是贵国?”
会议室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来的瞬间,尤里甩出份文件。
泛黄的《马关条约》复印件飘到野田脚边,李鸿章签名十分惹眼。
“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被人称为龙王。
若要想结束这一切,你需要和他商量。
他这人有个臭毛病,不但记仇,而且还要有仪式感。”
“太过分了。”野田咆哮。
“我希望你见到龙王的时候,也能如此强硬。。。哈哈。。。
送客,我要和美丽的东京姑娘好好讲讲龙王的故事了。”
。。。。。
大阪城公园
魏晓刀蹲在丰臣秀吉铜像底下喂鸽子,西装兜里揣着台索尼随身听,耳机漏出的《东方红》惊得麻雀乱飞。
小宋举着大哥大狂奔过来,差点撞翻卖鲷鱼烧的老头。
“小魏。。。昨夜我们弄死七个极右翼和扶桑民族死硬分子。
今天是不是能去把那个让我们深恶痛绝的厕所烧了?”
“何必亲自动手。”魏晓刀掰了块面包砸向护城河,水面浮起条翻白肚的锦鲤,“给《读卖新闻》打电话,就说我在道顿堀包了十辆花车,今晚放烟花庆祝。”
“借别人的手,总是不过瘾啊。”小宋撇撇嘴。
“收买几个米军干这件事,名正言顺,借刀杀人还能挑起矛盾。
多和林先生学一学,不要只是打打杀杀。”
魏晓刀跟着林寒几年,已经成熟很多。
半个小时之后。
神厕燃起冲天大火,喝的醉醺醺的几个米军来不及逃离,全都葬身火海。
同时道顿堀的霓虹灯牌噼啪乱闪,格力高广告屏上的跑步人像突然蓝屏。
魏晓刀和小宋站在在金龙拉面店二楼,看着自己雇的流浪汉往天空树方向放窜天猴。
火药味混着豚骨汤的香气,熏得他打了个喷嚏。
烟花和神厕的火光冲天相映成趣。
“嘭!”
烟花炸出个菊花纹,底下看热闹的扶桑老头齐刷刷鞠躬。魏晓刀往河里吐了口痰,泡沫顺着水流漂向太平洋舰队的方向。
烧了厕所,就该放炮庆祝一下。
美妙,美妙啊。。。
要说对付扶桑人,还得是龙王。
太过瘾了。
“噗。。。”魏晓刀心情愉悦,肚子却想轻松一二。
“你是不是又要去上厕所?”小宋憋着没笑。
“太扫兴了,这大好的日子啊。
自从被大小姐下了泻药,就落下这么个毛病。”魏晓刀脸色难看。
“听说。。。听说你被许正阳。。。”
“闭嘴。。。没有那种事。”魏晓刀咆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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