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张元不紧不慢地说道,"余谨不过是个寒门子弟,在京城毫无根基。他若真有什么证据,为何不早拿出来?"

众人闻言,稍稍安心。

"不错。"吏部侍郎王明远也道,"他在玄州时就查到了夏承宗,若真有什么账册,早就该呈报朝廷了。"

张元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仗着圣上宠信,故意吓唬我们罢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可是..."吴庆年还是有些担心,"万一..."

"吴侍郎,"张元正色道,"你要明白,他余谨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外来者。而我们,才是朝中的根基。他若真敢动我吏部的人,就是在挑战整个朝廷体系!"

"尚书大人说得对。"王明远附和道,"他再狂,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安定下来。但吴庆年的心里,却总有一丝不安。他太了解夏承宗的为人了,那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留下证据?

"诸位,"张元站起身来,"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想想如何反击。余谨不过是个无根浮萍,我们才是这朝堂的主人!"

回到府邸,余谨坐在主位上,贾诩和诸葛亮分坐两侧。

"主公,"贾诩沉吟道,"依我看,我们第一个目标,应该是定远侯卢峻。"

"哦?"余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卢峻虽是定远侯,但他在玄州的那些勾当,我们都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贾诩缓缓道,"尤其是他与夏承宗合谋贩卖私盐的事,证据链已经完整。若是拿下他,必然会在朝中引起震动。"

诸葛亮却摇了摇头:"卢峻的事,还不够。"

"军师何意?"贾诩问道。

"卢峻是司空一党的重要人物,背后有卢颂支持。"诸葛亮分析道,"私盐案虽然证据确凿,但还不足以让他倒台。最多是罚俸降职,对司空一党的打击有限。"

"而且,"诸葛亮继续道,"一旦动了卢峻,司空一党必然会全力反扑。我们现在根基未稳,不宜过早树敌太多。"

余谨听着两人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如此,那就从吏部开始。"

"主公的意思是..."贾诩眼前一亮。

"吴庆年。"余谨冷笑道,"这个人在吏部经营多年,与夏承宗的关系最为密切。他在账册上的记录,比其他人都要详细。"

"而且,"余谨继续道,"他不过是个侍郎,没有张元那样的地位。拿下他,既能震慑吏部,又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弹。"

诸葛亮点头赞同:"吴庆年确实是个好目标。他在吏部主管官员选拔,这些年来收受贿赂,任人唯亲,早就积怨颇深。"

"不错。"贾诩也道,"而且他与夏承宗的往来最为频繁,证据最为确凿。一旦拿下他,必然会牵出更多的人。"

余谨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既然他们这么恨我这个寒门子弟,那我就让他们看看,这把刀有多锋利!"

"传我命令,"余谨转身道,"明日一早,就去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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