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

严白坐在主位,目光扫视众人一圈,开口道。

几位老鸨互相看了看,说话之前,特意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秦阳。

秦阳翘着二郎腿,脸上带笑,“你们说你们的,就当本王不存在!”

一个老鸨手里攥着手帕,壮着胆子道:

“严公子,恕我们春月楼要退出您的计划了!”

说完,她将一口木箱子放在桌上。

一打开,里面装有满满当当的银票。

将银票推到严白面前,她又道:“这单生意我们春月楼做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看见被退回来的银票,严白脸色一下子变的阴沉。

可不等他发怒,又有两位老鸨起身。

将严白之前给她们的银票也纷纷退了回来:

“严公子息怒,这单生意我们兰香院也做不了!”

“还有我们胭脂馆。”

有了前面三人打头,剩下几家青楼,无一例外,都将银票退了回去。

砰!

猛地一拍桌子。

严白站起来,目光凶狠地扫视众人:“你们这是几个意思?”

“这钱,是你们想收就收,想退就退回来吗!”

“当我严白什么人!又当我严府什么存在!”

几个老鸨闻言纷纷一窒,吓的身子一抖。

“状元郎,没必要没必要!”

秦阳当和事老,笑着打圆场:“做生意嘛,你情我愿的事情,几位妈妈不想和你做生意了,你也不能硬逼着人家跟你做啊。”

“再说,人家已经把钱给你退回去了!”

“好聚好散,方为始终!”

严白猛地伸手指向秦阳,怒喝不止道:

“这里有你什么事情,用得着你多嘴!”

吭啷!

付贵不惯着严白的臭毛病,拔刀出鞘:“小子,再指一个试试!”

“此乃秦王,对秦王大不敬,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富贵儿!这是干什么?别吓着状元郎。”

秦阳把刀推回去,对着严白笑呵呵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本王不插嘴了。”

收刀回鞘,付贵不甘心回到秦阳身后。

恶狠狠瞪了秦阳主仆一眼,严白目光在一圈老鸨身上扫过,冷笑道:

“怎么,诸位这是怕他秦王的权势,所以才不做这单生意?”

“怕他,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严府!”

严白猛然拔高声调。

几个老鸨眼里闪过惧怕。

但胆子最大的那个,深吸几口气便恢复了正常,淡淡道:“严公子说笑了,我春月楼做的皮肉生意,跟谁做都是做,无关惧怕对方的身份背景。”

“秦王也好,严府也罢,谁给的钱多,我们就跟谁做生意。”

砰!

严白又使劲拍响桌子,怒不可遏:“既然如此,他秦阳一毛不拔,你们为何要反悔!”

敷衍地屈屈身子,她又道:“严公子有所不知,实在是楼里的姑娘们扛不住!”

“您出手阔绰,我们认,可我们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你给钱,要我们免费招揽来往客人,我们也按照你说的去做了,我们没有做过对不起公子的事!”

“可……可这些日来,锦衣卫日日来,夜夜来,姑娘们苦不堪言,连吃口饭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姑娘们是人,又不是不会说话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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