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道:“此乃金蝉丝编制而成。边城之战时,我偶然得到世间难得的金蝉丝,便求得高人将其编织成金鞭。高人话费月余时间,总算制成。此次,我便是去取金鞭,高人告知,此鞭专打为非作恶之鬼,打鬼之身,魂飞魄散,消散六界;打人之体,离魂一魄三,成呆傻之人。”
“那么,夫君可是信了这高人的话?”她听得很是奇妙,那时她只想,世上哪有那么多高人。
事实上,然若风也未真正信高人说得,只觉得此鞭顶多也只能算是一根上好的普通鞭子,又因他想夫人定会喜欢这根金鞭,刚好可做了她的防身之物,他道:“鞭是好鞭,话却是不能全信。既然高人这般说,我便为它取一得景名字,‘散魂鞭’如何?”
“能如何,自然是不错的。”她将鞭子拿于手上来回看着,实在是越瞧越喜欢,一时间竟是不愿放手了。
“喜欢便好,散魂鞭,夫人收着。”此鞭恰好符合了夫人的心意,也不错。
这,夫君竟是送予她的,原来夫君这几日出去,却是为了给她弄这散魂鞭,顿时这些日子来的不悦之情全都烟消云散,“夫君!”她似是有许多话对夫君将,却因为感动的不知道该从哪儿说,她一下子扑进了夫君的怀中,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沾湿了夫君前襟。
夫人好端端地哭了,然若风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还当自己又是惹了酒娘的不高兴,他将她脸上的泪擦干却又有泪流下,他只得道:“别哭了,乖,别哭了。”
“貌似朕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爱卿的甜蜜时刻。”突如其来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闯入。
她与他当时便分了开来,她的泪水也止住,只是眼眶还是红红的。周围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没有了人,现在就只有那一抹的明黄。
酒娘见着,当即便不高兴,都全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是皇上,而非是赵大哥,她道:“你怎的又来了,别和我说你这回又是来看老夫人的,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将你扫出去。”反正他的脸皮厚,再如何打击也是没事的。
“夫人,休得无理。”然若风拦着酒娘一道跪下。
“无需如此多礼,朕现在是在爱卿府中,爱卿可将我当成寻常的朋友。”
“臣惶恐。”
酒娘只得随着夫君一道,在刚起身什么话还没说又跪了下来,当真是可怜,这时,她又听那一抹明黄道:“看来将军夫人对我的敌意还真是深。”
酒娘只心中又道:你若不闹翻天,便是最好的了。后来夫君却是让她先离开,说是为这位皇上备好茶水点心,酒娘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得听着夫君的话照做,临走时,她竟是又习惯性地瞪了那不请自来的一眼。
他与夫君的一番对话后,捻起点心尝了口便道:“好吃!”之后就笑着离开了。这让酒娘心下不安,夫君只道:“夫人......”
她便立马道:“夫君,我错了。”她不该招惹这么大一个麻烦,这下惹得夫君不开心了,那可怎么办,她只得乖乖地坐于一旁,承认着错,以后她再也不顶撞皇上了,那还不可以么,夫君可莫要发脾气!
然若风道:“夫人既说错,那夫人说说错在哪儿了?”他故作板着脸,实则忍着笑意,原来,他的酒娘竟还有这般可爱模样。
他将酒娘支走,只记得皇上却道:“你这夫人讨人喜欢得很,朕本是想‘试探’她一番,她与朕说话时却是时时将你挂在心,反倒是将朕拐得跳入了自己挖的坑......若是可以的话,朕倒是想认了她这个妹子。”
“皇上万不可如此......”
“朕知晓,酒娘,我是决不会将她置于险地之中的!”
既然夫君都已问到了,她若是再不说,怕是真的不好,她瞧了眼夫君,确定夫君尚且可以,也未有多生气,便边说边看夫君,“那赵大哥脸皮厚的很......”她一下子说了好多皇上不好的地方,即便夫君真生气,这样也不会气到几分。
“嗯。”然若风只单发一声,让酒娘怀疑是否是听错了,这样就结束了?
与夫君成亲已有一年,此时酒娘已有十八,与夫君恩爱情分从未减过,反倒愈加浓厚。只是夫君常常被皇上派去边城处理一些麻烦事,这让酒娘有时觉得皇上是故意的,怎的这些小事都能落到她夫君这个大将军的头上,这已经完全颠覆了以往她对这位皇上的看法,当然,这也只是限定在她还不知道皇上就是赵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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