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什么是灵异？”一个声音问道。
眼前的人露出笑容，并不说话。
“师傅，我是谁？”
“你忘了啊，可怜，你竟然化成了这个样。”
“师傅不要难过。”
“虽然那时我并不在你身边，但我一直看着你。”
“这就是灵异吗？”
师傅对它很好，很温和，往事一点一点像夜里的夜色一样安静的出现在它眼前。
它在夜里，看着眼前的黑夜，有很多让它不适的影子。它身后是屋子，不过已经被风吹乱了。
不远处有很多灯光，夜晚很快过去了。白天它就到了一群人中间，房屋似乎很大，眼前距离它最近的人，腰间有一条小蛇，和它一样的眼神看了看它。
它好像要被转交给另外几个人，但是夜里，它走了，那是一个更安静的夜，没有影子，没有灯光，只有一轮明月。
它在那个地方等，直到有天，有人带着雕刻的石像来了，他们找到了蛇，却没找到它。
比起蛇，它更喜欢那些石像，它趴在上面对石像做亲昵的动作。
然后它走了。蛇已经不会动了。
走到一个小镇，在小镇的尽头，有一家门前放满了光秃秃的圆木，然后拿着圆木变成其他东西，散布在整个小镇的每家每户。
它在那里帮忙。木匠的东西被偷走了，他去告状，回来的时候快死了。
他说，他不恨，把他葬了就行了。哈哈，它感到可笑，他知道谁是贼，临终还在弹琴的那个。他跟她睡觉。
于是它去了山里。它没替他报仇。
山里来了一位将军和千名士兵。它那时就开始忘记一些事了，之前的事好像没那么清楚了。可能有点麻木了。
它帮他们画了地图。那时将军很潇洒，在最大的营帐里，看地图和书。
营帐外的人，其实算不上士兵，他们很多人，就很乱，它不是很懂，但将军跟他们不一样。将军眼里只有输赢。
某天夜里，它在不远处看军营，那里很热闹。有一对骑兵出现，军营中火光一片，将军带人逃跑了。将军是个好人，其实他眼里不光有输赢，还有账外的人。那些人不是士兵。
那天，它在想什么是舍。后来它把这些事记了下来，也把蛇找了回来，它在水边盖了几间屋子，决定那也不去了。
有天它醒来，有人在它身上钉了三根钉子，内心，胸口，肚子，不疼，没有流血。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某天，它看到房子倒了，人不见了，它要死了。
它躺在那里，有些不甘。后来它发现它没死，而是更恐怖的事。
它成了一个有意识的道法。道法世界让它恐惧，到处是黑暗，倾倒的木屋，狂风，影子，等等。
现在，它一直在问，师傅，你在哪儿？
它看了看凌葬阴，这个人也让它害怕。他其实是个男孩，一身黑衣，黑发，眉心有一点白色花瓣形状的东西，它的道法对他没用，困魂钉也没办法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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