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弦一直以为,君慕宸把楚怀远的财路断了,楚怀远就算再怎么压制,也总会要给君慕宸找点不痛快的。

搞得她最近总神经兮兮。

只要君慕宸没有待在王府,她就总担心着他会不会遭了什么暗算。

只有君慕宸回府了,她才会不那么焦虑。

还好有南弦歌总在一旁开导于她,不然她可能要被自己折磨成神经病。

“你这是杞人忧天,殿下如今对楚怀远和南修羽都有了防备,像景州那样的事,殿下不可能再着第二次道了,殿下身为皇子,又是皇上器重之人,哪能天天待在王府无所事事?他自然是忙的。”南弦歌与苏夜弦并排走在花园中散步,南弦歌这般说道。

苏夜弦道:“这道理我都懂,可南修羽是个疯子,我总觉得就算他现在会突然出现在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南弦歌眼神怔了怔,随后却摇摇头:“不会的,南修羽虽然是个疯子,但他行事却是谨慎的,上次之所以会亲自前往景州,是因为殿下难得会只身出现在那种荒芜之地,种种因素都对殿下不利,他想趁此一举拿下殿下,又知道殿下武功天下第一,唯有他亲自出马,才会万无一失。”

苏夜弦细细想了想南弦歌所言,觉得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

她无奈的朝南弦歌瞅一眼:“弦歌,我可能对南修羽有心理阴影了……”

南修羽这个人真是开了苏夜弦的先河。

她从未见过这个人,都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

可这个人却似乎一直活在她的生活中。

沈初烟是他的细作。

南弦歌被他所害,被他威胁。

冷烨一家蒙冤受屈,满门的冤魂,都是拜东翎所赐!

安煜书会身中蛊毒,亦是南修羽的手笔,其缘由不过是为了得到攻战篇。

白子轩两个师傅的死,整个鲁班门的灭门,自然也是南修羽的安排。

她老公就更不用说了,是南修羽日日夜夜都想虐杀的对象。

就连他自己,也被南修羽的暗卫追杀过……

你说,她如何能不对这个人产生心理阴影?

南弦歌听她这么说,又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心底便也蓦然一软,柔声安抚道:“他这人确实可怕,可他再可怕,也只是个普通人,你不要把他想得太神通广大了。”

苏夜弦缓缓点着头:“也不知道慕宸天天早出晚归的都在忙什么……”

南弦歌笑道:“殿下一来是真的忙,二来是刻意想避开某些人。”

苏夜弦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某些人指的是楚如兮,便歪着脑袋看他:“楚如兮后来还找过你没?”

南弦歌道:“没有了,那次被我下了逐客令之后,我便不曾在梨院见过她了。”

说起那次,苏夜弦还一直没来得及问南弦歌,楚如兮到底是找他说了什么,居然会被他赶了出来,当时楚如兮也是黑着一张脸。

她不由八卦道:“那次她找你说什么了?我看她出来时脸都黑了。”

南弦歌道:“再怎么讲,她也算是这王府的女主人,被我一个客人下了逐客令,脸色自然是不能好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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